第4節(1 / 2)

邊,不太滿意地抬起頭,斜睨著他,危險道:“你下次再敢把她帶出去這麼久,兄弟就沒得做了。”

“意外,意外!”趙前忙表態,“以後不會這麼久了。”

一行人到了門口告別,許輕言本打算先到外麵吃飯,可梁見空卻把車開回家。

她想了想,也好,先洗個澡休息下,再到附近吃點。

“我先洗個澡,你想想晚上去哪吃,我都可以。”

梁見空幫著把行李箱拎到儲藏室,回到臥室正好看到她彎腰收拾換洗衣物,後腰處不小心露出一截皮膚,他靠在衣櫃邊,欲言又止。

許輕言直接進了浴室,鬆開長發,脫去衣服,打開籠頭,蓬頭立刻噴灑出熱水,她先是避開了些,等水溫合適了,才站在蓬頭下,閉眼仰頭,讓熱水充分淋濕身體。

她家浴室不大,用玻璃單獨隔出了一塊洗澡的地方,很快狹小的空間騰起熱氣,許輕言背朝門口,正仔細地梳洗著長發。

忽然,背後貼上一個溫熱的身體,一隻大手已經撫上她的前胸,將一邊的渾圓掌握其中。

許輕言驚了下,還未反應過來,身後的人已在她的後勃頸落下一吻,另一隻手掰過她的臉頰,溫熱的吻不期而遇。

頭頂是溫熱的水流,灑在臉上,令她一時間難以睜眼。

他的吻來得熱烈又凶猛,舌尖頂開她的齒貝,直接攻城掠地。

許輕言腦中一片空白,回應著他的吻,而停留在她胸`前的手,任他掌控。

他的手掌緊緊貼合著她身體的曲線,開始一路向下,她身上光滑的肌膚,被他滾燙的掌心激起了陣陣戰栗。

“唔……”許輕言忍不住悶哼,“……等一下……”

這也太刺激了,她有些難耐又羞恥地挪動了下`身體,但他不讓,細密的吻落在她各處肌膚上,所到之處,肆意放火。

許輕言頭暈目眩,幾乎腳不沾地,被梁見空緊緊摟在懷裏,他觀察著她的狀態,覺得差不多了,舌尖舔過她的耳廓,聲音沙啞低沉,穿過耳膜,挑動她敏[gǎn]的神經:“一周的補償,可以嗎?”

除了第一次主動,後來都是梁見空主導,她不是個貪欲的人,但麵對他,總是沉淪歡愉,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感覺到他的蓄勢待發,許輕言漲紅了臉,低下頭,卻被他抬起下巴,挑開溼潤的長發,露出整張臉,對上他的眼睛,裏頭是濃到化不開的□□。

不知因為嬌羞,還是熱氣,她全身的肌膚透出誘人的紅色,這般動情的模樣,像是含苞待放的玫瑰。

那個小姑娘問他:她能滿足他嗎?

這個問題真的不用回答。

看到她這副模樣,他就快要無法自持。

“可以嗎?”

哪怕再激動,再想要,他還是等著她的答案,額頭相抵,看著她垂著眼,被沾濕的睫毛上水珠晶瑩如鑽,稍一震顫,紛紛碎落,全都落在他心上。

過了會,她忽然更靠近了他一些,主動環過他的脖頸,輕聲道:“你想怎樣就怎樣。”

這一怎樣,便怎樣了一晚。

許輕言隻覺得自己熱到快要虛脫,先是熱水,後是熱汗,意亂情迷,一次比一次驚心動魄,她不確定自己是否還醒著,什麼時候躺在了床上,也毫無印象。

她太累了,任他抱著,他們的身體還彼此相嵌,卻沒人願意分開,就這樣沉沉睡去。

這一晚,許輕言累到一夜無夢,梁見空卻做了一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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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問他,有來看過我嗎?

他當然萬萬不敢主動去見她,卻無法拒絕上天惡劣的玩笑。

那時,他剛從程然身邊逃離,九死一生,改頭換麵回到李家,給李桐賣命,帶著人幹著些肮髒不恥的活計。

那天,他記得很清楚,是個晴天,陽光正好,春風溫柔,他卻糟心透了,跟人幹了一場,手下有個不長眼的怕死,竟跑去了醫院,他還得跟著去收拾爛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