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被推出來接客的獸妓,都是調教好了的,這些年,都沒有出現過傷人事件,怎麼偏偏他們今天來,就獸性大發了呢?
“倒像是做給我們看的。”陳耳笑著接話。
狗人的供詞誘導他們來到夜色,目睹獸妓們開展的一場屠殺。
”目的是什麼呢?”胡朋思索著。這些與西區湧進一堆獸人又有什麼聯係,除了西區,融城的其他地方,甚至整個一區,是否都潛入了大量獸人?
真的是為了尋找獸人首領丟了的寶貝而來,還是這隻是一個幌子,目標是其他東西?
下一個死在獸人手裏的受害者,或者說,下一場來自獸人的屠殺,又會出現在哪裏?
他知道,如果不盡快查清這些危險隱患,將會有更多的人遇害。
現場已經清理得差不多了,獸妓們已經被全部帶走,夜色那些在包間享樂的客人,即使沒有目睹血腥的現場,也早被槍聲的動靜嚇破了膽子,在危險解除後,鬆著褲襠也要往夜色外麵跑。那群男人又開始狗叫了。
吠得苟友腦子疼。
因為要將獸妓全部帶走調查,所以夜色的人們都被統一帶到了寬敞的大廳,檢查完身份,獸妓全部被帶走了,留下一群人類妓男、妓女瑟瑟發抖地蹲在角落裏。
一個大膽的男妓對上了苟友的目光,一眼看上了健壯又散發著火氣的苟友,業務嫻熟的他眨巴眨巴眼睛,眼神流連在他頂起來的警褲上,還朝他放電。
“艸他爹的!”本來就厭惡這個地方的苟友隻覺得眼睛被創瞎了。
不忍直視他炸裂的打扮。
陳耳和胡朋注意到他這邊的動靜,特別是胡朋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
笑著笑著,他突然想起了什麼,目光迅速將一圈獸人掃視個了遍。
“那小子呢?”
誰?當然是雨夜垃圾堆裏鬼鬼祟祟的那少年了。
胡朋看向陳耳。
陳耳的眸光一寸寸冷了下去。
“警官先生。”那個試圖勾引苟友的男妓主動搭話:”您們找誰?是夜色的人嗎?如果是的話,我或許可以幫助您們。”
他眼睛直勾勾盯著苟友瞧:”警官先生,您的肌肉好大啊,是怎麼練成的呢,看著好硬啊……”
苟友的臉色已經黑如鍋底,但那個妓男好像看不到一樣,“先生,如果您願意憐憫我…”
“閉嘴。”苟友毫不掩飾怒火。
“先生。”不料,他的憤怒反而更點燃了妓男的熱情,“不,就算被您懲罰,被您毆打,我也心甘情願……這位警官先生,我……”
“雲越。”胡朋強忍著大笑,出聲打斷了妓男越來越沒邊界的話。
“一個叫做雲越的少年,身份和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