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他嗎?”
“不不不。”妓男扭頭看向胡朋,見自己這話讓他誤解了,又急著說道:“我知道他。”
”不過警官先生,我的身份怎麼能和他相提並論呢?”
“這話什麼意思。”苟友皺著眉。
聽到他的聲音,妓男眼神更火熱了,急不可耐地說:“他可是我們這一鳴驚人的頭牌,初夜拍賣就打破夜色最高拍賣記錄了,而且,當晚就被客人重金買下帶走了。”
“被帶走了!?”胡朋驚訝地說。
“是啊。”妓男點頭,“昨晚的星光盛會剛被買走,三億星元呢!給我十輩子我的屁股也賺不來這麼多錢啊!”
“不過警官先生您放心。”妓男看著苟友說:“我不要您的錢!免費的,如果您願意憐憫我一晚,我還可以把我這些年攢的錢都給您!”
苟友被氣得七竅生煙了,眼看著他就要上前打人,胡朋反應迅速,攔在了他和妓男的中間,將他推到了一旁。
妓男見苟友離自己越來越遠,看向胡朋的目光帶著濃濃的幽怨,”這位警官先生,您不應該攔著我的警官先生的。”
“被他毆打是我的榮幸。”
這就是m的世界?胡朋大受震撼。
為了防止苟友上前把人打死,他硬推著,將苟友推出了大廳,不忘回頭告訴陳耳說:“耳朵,我們去車裏等你。”
隻剩一些殘局,手下便能處理好,陳耳不打算在這久待。
臨走前,他問男妓:“他被誰買走了?”
昨夜壓軸品的事情並不算秘密,夜色內部大大小小都聽到了風聲,稍微一打聽都能知道雲越的下落。
“周大強先生。”男妓把自己所知道的告訴陳耳。
男妓身旁,另一個認識陳耳的男妓彎著眼睛舉手,“陳警官。”
“潼恩。”陳耳朝他微微一笑,“你說。
“呃,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個少年現在並不在周先生那裏,而是在傅觀月上校那。”潼恩顯然很懂陳耳的心思,特意解釋道:“周先生將他作為禮物,送給了上校先生。”
“多謝,潼恩。”陳耳溫和地道謝。
望著他迷人又多情的眼眸,潼恩隻覺得自己陷入了柔軟的棉花,整個人飄飄然。
“陳警官,夜色會被關停嗎?”
“應該是的。”陳耳笑言。
”那……”潼恩期待又小心翼翼地說:”您還會來這喝酒嗎?”
話說出口了,他才意識到真傻,夜色都要關了,警官他又怎麼還會來喝酒呢?
“我的意思是。”潼恩鼓起勇氣說:“我還會再次見到您嗎?”陳耳沒有回答他,離開了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