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剩第三種了……”
熊貝說著還營造出一種留有懸念的氛圍故意停頓了一下,看了眼安思危,而她卻不自然的移開了對視的眼神。
薛潔清好奇,“第三種是什麼?”
安思危的那個反應說明了一切,這會兒熊貝不再是猜測的語氣,而是非常肯定的說:“有女人找上門來了。”
“……”
熊貝完美的得出了結論:“我說得對不對?”
“不可能吧?”薛潔清聽得一臉驚呆,“你的意思是淩初劈腿了?他又不是宋晨那個渣男,而且他那麼喜歡思危的,怎麼想都不可能啊。”
“我沒有說他劈腿,我隻是說有女人找上來了,畢竟像他這樣要外形有外形,要地位有地位,要多少錢有多少錢的男人,被外麵的女人惦記著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足為奇。”
但就是因為不足為奇,連身為淩初女朋友的安思危都應該知道的事情,她又為什麼會因此失去理智呢?
畢竟安思危有著足夠的優勢,外麵的女人再如何清純也好妖媚也罷都是比不上她的。
所以熊貝意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才會讓安思危介意到說自己也是一個會嫉妒的人?
熊貝叉起一塊蝦餅,蘸了蘸甜辣醬,放入口中仿佛當作仇人般咬碎,氣勢洶洶的問:“這個人是誰?”
安思危斂眸,終於說了出來:“他的未婚妻。”
“哐當——”薛潔清手中的叉子掉了下來砸在碗盤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她剛還說淩初不是渣男,不會劈腿,可“未婚妻”這三個字聽著怎麼比宋晨還要惡劣?
熊貝皺眉,“未婚妻?什麼鬼?”
“他父母替他選的。”
熊貝聽了就來氣,把筷子狠狠的拍桌上,“什麼玩意兒,古代選妃啊?都8012年了,還包辦婚姻呢?幹脆給他找個童養媳得了!他爸媽是不是傻?是不是傻!”
現在全解釋的通了,所以安思危才會一時接受不了跑酒吧喝悶酒去,也難怪淩初一副“都是我不好你想怎麼處置我都行”的樣子,突然冒出來一個被男方爹媽認證過的“未婚妻”,這他媽誰受得了?!
安思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都不氣了你氣什麼?”
“……你怎麼還能笑得出來?心也忒大了。”熊貝真真是氣著了,心裏頭堵得飯都吃不下,“你幾時受過這樣的委屈了?我都能想到那惡毒的女人在你麵前是怎樣炫耀身份的,她是不是覺得她才是正宮娘娘?我呸,她是不是太給自己臉了?淩初爸媽傻,可淩初不傻,他承認她才怪!”
“你也這麼講了,所以我還生什麼氣呢?”
安思危隻可以允許自己在這件事上判斷失誤一次,比起她無視自己的存在,其實更介意的是她一直在挑釁淩初的情緒,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沒有人敢這麼做。
那個女孩似乎知道什麼秘密,但事實是怎樣都無所謂了,因為她隻要相信淩初就夠了。
安思危平靜的說:“我管她是梁兮冉還是王兮冉或者李兮冉,她是真的未婚妻也好假的未婚妻也罷,這都跟我跟淩初沒關係。”
這段跨越了十年的愛戀,從來就是他和她兩個人的故事,沒有人可以介入其中。
薛潔清放心了下來,“我覺得淩初會處理好一切的,都交給他就好。”
“不。”安思危搖了搖頭,目光堅定,“從今往後我要和他一起麵對。”
熊貝以她看了多年後宮劇的心得分析道:“這種角『色』如果放在劇裏頭活不過一集我跟你們說,第二集準領盒飯。”
有些隱私的話題不能與別人說,甚至不能和家裏人談及,但閨蜜間就是不管聊什麼都能讓心情非常的放鬆,安思危吃了一口芒果糯米飯,心裏頭還是憋不住,欲言又止的看著她倆,“那個……問你們一個問題。”
“啥?”
“就是那個……”她的聲音輕到幾乎聽不見,“第一次如果沒有感覺怎麼辦?”
“哐當——”這下,倆閨蜜的餐具都一同掉到了桌上。
薛潔清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嗆得滿臉通紅,“你和……你們倆做了?!”
熊貝一臉懵『逼』,“做了的話怎麼會沒感覺呢?他讓你沒感覺?”
安思危差不多把頭垂到碗裏去了,“第一次不都疼嗎?我連疼的感覺都沒有……”
“我的天!”熊貝反應過來一拍腦門,比著手勢委婉的問:“是不是……尺寸有點?有點點那啥?”
她不敢說小,就怕惡魔淩突然出現把她給剁成肉醬喂熊。
薛潔清盯著她的手勢難以置信的問:“有這麼小嗎?”
安思危急忙澄清:“不不不,我沒見過。”
倆人好奇:“那你們是怎麼做的?”
“我喝醉了,不記得發生了什麼,醒來時睡在他家床上,衣服也換了,可我真的沒有一點印象和感覺。”
薛潔清:“你都斷片了肯定記不起有沒有感覺了。”
熊貝:“可就算當時沒感覺,但第二天腰肯定會酸哎,那個也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