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初僵住,天知道安思危一喝醉酒就能變成小魔女分分鍾要了他的命。
然後,這個小魔女似乎還玩上了癮,手指探進他的襯衣裏頭,仿佛帶著微電流般,被她指尖劃過的皮膚都熱得快著火了般。
淩初抓住那隻在他身上遊移不安分的手,摟住她的腰,一把將她壓倒在沙發上。
安思危的衣服也『亂』了,『露』出半個肩膀,以及『性』感的鎖骨來,她無辜的看向他,可這眼神分明比剛才還勾人。
淩初壓著她,低頭輕咬她的鎖骨,似在懲罰她之前的頑皮,癢得安思危一邊笑一邊在他身下『亂』動。
“不行。”她側過臉,雙頰緋紅,咬著唇求饒:“不行,不要。”
“你先玩火的,小魔女。”淩初在她耳邊提醒道:“現在說不要是不是太晚了?嗯?”
仿佛腦子又一瞬間清醒過來,安思危看著他衣衫不整的樣子呆愣了數秒,然後想替他把紐扣扣上,可是這個男人侵略的氣息撲麵而來,害得她暈乎乎的怎麼扣都扣不上。
下一秒,她攤著手已然放棄。
淩初垂眸凝視她,“今天睡這裏,好不好?”
在酒精的作用下困意襲來,安思危打了個嗬欠,輕輕應了一聲:“嗯。”
她完全不介意自己半『裸』的香肩,以及麵前的男人襯衣被解開了好幾顆紐扣,說睡就睡。
淩初苦笑不得,這個小魔女怎麼能這麼不負責任的把他的衣服解開隨便撩了一頓,然後現在睡得像一頭小豬,叫都叫不醒。
她知道自己剛才做了什麼嗎?她是不是對他太放心了?
這不知該讓他高興還是沮喪。
淩初認命的歎了口氣,真的是作孽,他一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一次又一次忍了下來。
從房裏拿了件幹淨的t恤來,幫她把衣服換了。
拉開裙子拉鏈的時候,淩初感覺到自己竟然該死的還臉紅了起來,他盡量不去看她,隻管把衣服套她身上,完了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白『色』的t恤是他的尺碼,穿在安思危的身上鬆鬆垮垮,正好蓋住了她的『臀』部,『露』出她雪白的一雙長腿,有種別樣的『性』感。
他慌忙別過眼,拿過那杯本來倒給安思危的熱水,結果自己幾口喝了下去,反而助長了心底那股詭異的正往上竄的欲望。
不行。
他起身去到衛生間洗了把臉,片刻後冰涼的冷水終於澆熄了那束快要燃起來的小火苗,淩初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他怎麼可以在她醉的不省人事的時候產生邪念?
安靜的空間裏,隻有滿臉的水珠順著下巴往下滴落的聲音,良久他總算恢複了該有的冷靜。
回到客廳,看見安思危此刻睡得正熟,明明前一秒還是解他襯衣紐扣的小魔女,下一秒卻能倒頭入睡還能睡得毫無防備,一點都不擔心他會做出些什麼來。
淩初將她抱回主臥,當身子陷進柔軟的大床裏時,安思危攀著他的脖子舒服的嚶嚀一聲,淩初低頭看了她一眼,那束好不容易被澆熄的小火苗此時又有了竄起來的勢頭。
他深吸一口氣,想著不能再繼續留下來,給她蓋好被子準備離開房間時,安思危卻抓住了他的手。
“淩初。”她喃喃地叫著他的名字。
側過身子,臉磨蹭著他的掌心,不知此時夢到了什麼她『露』出淺淺的微笑來。
淩初伸出另一隻手『摸』了『摸』她的臉,舍不得驚醒睡得正香的她,就這麼坐在床邊看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即使他的手被壓得有點麻了,他仍想看著她。
他覺得他可以看一輩子,不,一輩子還是太短了,一輩子又怎麼夠呢。
這個世界上最喜歡的人,他想擁有她生生世世。
***
安思危這一覺睡得特別舒服,她微微睜開眼睛,側過臉聞到枕頭上熟悉的氣味,跟淩初身上的味道一樣,這讓她剛醒來的心情變得相當愉悅。
她從被子裏伸出兩截白皙的手臂,慢吞吞地坐起身,按了按太陽『穴』,試圖努力回憶昨晚發生了些什麼?
她從零碎的片段裏麵撿出兩三個記憶點來,昨晚她應該是去了酒吧,然後好像熊貝來了?
熊貝?安思危不太確定,熊貝飛航班回來了嗎?
那就先跳過,接著她似乎坐上了淩初的車,進了他的家,再然後……
沒有然後了,後麵的事情她全記不起來了,大腦中的crtl f反反複複顯示『操』作失敗,她果真還是斷片了。
安思危放棄了回想,下了床走出房間,走了四五步後,等等……
她停了下來,後知後覺的看了看自己『裸』『露』在外的雙腿,身上的t恤長度正好遮住了屁股,再短一點就不行了。
不對,這不是衣服長短的問題,而是她的裙子呢?什麼時候被換下的?
安思危一臉茫然的站在明亮的客廳中央,抬起頭視線正巧對上從廚房裏走出來的男人,他也穿著白『色』的t恤,神清氣爽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