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初手裏拿了一盒牛『奶』,定睛望著被清晨陽光籠罩著的白到反光的姑娘,他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倒是可愛又『性』感,他滿意的勾起唇角笑。
安思危注意到他的視線定在她的腿間,不自然的拉了拉衣服,可是拉了前麵就會『露』出後麵,試了幾次後她無奈作罷。
看就看吧,又不是沒看過,昨晚換衣服的時候一定全都給看光光了,她幽幽地想著。
這個模樣看在淩初眼裏令他忍俊不禁,“早啊,小魔女。”
“……”安思危足足愣了十秒,“小……魔女?”
是誰?
淩初倒了兩杯牛『奶』,拿起其中一杯喝了口,喊她:“過來吃早餐了,小魔女。”
又是小魔女?!
安思危汲著拖鞋向他走去,“你在叫誰?”
“你。”
淩初伸手摟住她,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頂。
她一臉不解,“我怎麼變成小魔女了?”
他在她耳旁低低的笑,“我也想知道昨晚你為什麼把我襯衣的扣子全解開了?”
“……”
“安思危,原來你喝醉了能這麼瘋狂。”
瘋狂???
她語無倫次的說:“我……你……”
天,她怎麼會做出如此羞恥的事情?!
淡定淡定,她半信半疑:“我……解你衣服扣子了?全解開了?”
“你說呢?”
鎮定鎮定,安思危深呼吸,繼而又小心翼翼的問:“我……我們昨晚還做了什麼?”
他意味深長的看她一眼,“該做的都做了。”
這個“做”字讓安思危的臉一刹那紅得像西紅柿,她撫著狂跳的左胸口,真的好怕心髒給跳出來,“可是好奇怪,為什麼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她心想這斷片斷的也太厲害了,竟然絲毫沒有感覺?一般多多少少都會有點感覺的吧?
不是都說第二天起來就像被打了一樣全身酸痛嗎?為什麼她睡了一覺醒來卻元氣滿滿的很,就算現在跑個1000米都不成問題的那種精力充沛。
淩初忍住笑意問:“你想要什麼感覺?”
安思危難以啟齒,支支吾吾的說:“我的表現是不是……很糟糕?”
既然她毫無感覺,那她是不是像根木頭一樣沒反應?
天呐,安思危這樣一想覺得自己好丟臉,把腦袋垂得更低了,她突然沮喪起來,這麼關鍵的時刻,為什麼就斷片了呢?
“不糟糕。”淩初抬起她的下巴,細細的看著她,說:“我很喜歡我的小魔女,特別的驚喜。”
安思危喪氣道:“我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在家裏可以喝一點點。”ω思ω兔ω網ω
但一點點就夠了,小魔女可不能再醉得睡過去了。
“誰家可以?”
“我們的家。”
他明眸生輝,全世界淨度最純的鑽石都不及他看著她時的目光,“安思危,和我一起住吧。”
第57章
熊貝約了安思危一起吃午餐,
薛潔清也在,
她身體恢複得不錯,
心情看起來也挺好,跟宋晨辦了*屏蔽的關鍵字*手續後,她不再鑽愛情的牛角尖,『性』格也變得沉靜了許多。┏┛
薛潔清經曆了這些事後也逐漸看清,
有的時候當一段感情破裂走不到底了,無需再硬著頭皮堅持下去,
放自己一條生路會收獲不一樣的風景。
雖然可能會因為處理感情的方式不成熟從而付出一些代價,
但畢竟一生還長。
今天是工作日,熊貝長航線飛回來可以休息兩天,
安思危正好抽出午休時間和她們一起吃個飯,
她心裏憋了一肚子的話正愁沒地兒說。
熊貝問:“跟淩初和好了嗎?”
“其實我們沒吵架。”
“沒吵架你怎麼會一個人跑去酒吧借酒澆愁?”熊貝顯然是不相信的,
她又不是沒看見那天安思危眼眶紅紅分明是哭過了的樣子。
薛潔清也問:“淩初會讓你一個人去酒吧?”
“對嘛,
一聽就不可能,所以這中間肯定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安思危還沒說什麼,名*屏蔽的關鍵字*熊貝已經一秒上線,
她『摸』著下巴道:“你先別說,
讓我猜猜,
看我猜的對不對,我覺得有三種情況。第一種,淩初吃老紀的醋了,
因為你和老紀喝咖啡去了,
但為了這個鬧情緒不太可能,
畢竟老紀要去美國了他心裏偷著樂才差不多。第二種,外公外婆棒打鴛鴦,他們不喜歡淩初要你倆分手,但就算這樣該去喝悶酒的也得是淩老板啊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