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屏蔽的關鍵字*是女生當中最好看的,現在更證明我當初的眼光有多好,我要是把她睡了此生估計就沒遺憾了。”
張櫟的臉探進視頻裏,嬉皮笑臉的說:“看看,我和你*屏蔽的關鍵字*也很配啊。”
然後又將鏡頭對向安思危,她的雙手被銬在床前的鐵柱子上,因為掙紮手腕皮膚泛起一圈紅『色』的痕跡,她無助極了,眼角滑落下淚來,不知道下一秒這個瘋子會做出什麼變態的事情。
淩初死死握緊手機,猛地一拳砸上方向盤,馬路上響起一長串刺耳的鳴笛聲。
“如果你報警的話,我就拍下你*屏蔽的關鍵字*的*屏蔽的關鍵字*發到網上去,讓全世界的人都好好欣賞下淩氏集團老總的太太有多美。”
在視頻結束前,張櫟又報了一個地址,“你隻能一個人來。”
方向盤一轉,車子調了個頭,飛馳電掣的行駛在大街上,消失在下一個拐角處。
***
車子停在偏遠郊區的一處倉庫前。
正門被鎖了,淩初繞到後麵去,卷簾門微微敞開了一點隙縫,他伸手一拉,映入眼簾的是張櫟拿著把尖刀正抵著安思危的胸口處。
這個畫麵太過熟悉,就算過去這麼久,他還時常夢到當年淩音也是這樣被曹平用刀『插』入心髒處。
安思危在看見他出現時,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
她本來不害怕,可是現在卻怕淩初的出現,怕他為了保護自己而讓張櫟得逞。
她拚命的朝著淩初搖頭,想叫他千萬別進來,別上了這個瘋子的當,可是她的嘴被封著不能說話。
淩初不動聲『色』的走了進去,再將卷簾門拉下,“哐啷”一聲徹底隔絕了外界的光亮。
“老同學,十年沒見了啊。”張櫟在看見他時眼睛閃出興奮的幾近變態的亮光。
淩初卻隻看著安思危,用眼神安撫著她,在告訴她,他來了,有他在。
“聽說你們要*屏蔽的關鍵字*了?”張櫟的嗓子有些發幹,『舔』了『舔』幹裂的嘴唇,“同學一場,請不請我喝喜酒呢?”
淩初手裏拿著煙盒不緊不慢的敲出一支來,薄唇微抿,打火機在這個冰冷的倉庫裏竄起一束小火苗,他含著煙微微側頭點上,眯著眼將視線轉向那個瘋子,劍眉微揚,聲調仿佛抹著一層寒冰:“如果你能活著出去的話。”
第69章
張櫟拍手大笑,
鼓掌的聲音在空曠的倉庫裏響起回聲,
“真不愧是惡魔淩,都這個時候了,
還那麼有自信。┏┛”
淩初彈了彈煙灰,也不說話,
就是看著他的眼神像在看著一個智障兒童拿把玩具刀玩耍的模樣,這讓張櫟非常的難受,這不是他想要的局麵,
與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想象中現在的淩初應該是發瘋的樣子,和十年前在實驗室裏一樣,張櫟想做那個控製全場的人,
想徹底的激怒他、挑釁他、讓他喪失所有的理智。
但是他卻這樣子淡定,抽著煙麵無表情的看過來,沒有一絲緊迫感。
張櫟的情緒因此開始變得煩躁起來,他憋著嗓子問:“你為什麼要這個態度?你不應該感謝我嗎?”
淩初眉梢微動,“感謝?”
“我替你殺了仇人,那個倪軍,
他綁架了你和你的妹妹,你不應該感謝我嗎?”
張櫟舉著手中的刀,
示意淩初看過來,咧著嘴笑:“對,
就是這把刀,
我就是用這把刀替你捅死了他,
整整四刀,
每刀捅進心髒都噴出好多的血,你妹妹死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呢?”
淩初丟掉手中的煙,腳跟一旋將它踩熄滅,“我隻知道一會兒你死的時候會很壯觀。”
“不不不,你不敢。”張櫟將刀子對準安思危,篤定的很,“你不想救你老婆了?”
淩初眸『色』變暗,眼中的那頭獵豹在蓄勢待發。
張櫟絲毫沒有察覺,還在洋洋得意的挑釁著:“放過你老婆也可以,隻要你跪下來求我,讓我也斷你一條腿,大家這筆賬就兩清了,安思危我可以毫發無傷的還給你,就看你願不願意了。”
安思危不希望淩初衝動,更不願意看著他再犯十年前的錯誤,她喊不出話來心裏急,拚命的朝他搖頭。
“你勸他幹什麼呢?”張櫟不樂意了,半蹲在安思危麵前說:“這就到了考驗真愛的時刻,他愛不愛你,你馬上就知道了,他是全身而退保全自己呢,還是願意為了救你什麼都肯做,我在幫你考驗他不好嗎?”
這是一個瘋子,是徹頭徹尾的瘋了。
淩初鬆了鬆領帶,突然抬步走向他,張櫟一怔,慌忙按住安思危,拿刀抵著她,試圖想製止麵前這個男人帶有攻擊『性』的靠近。
他警惕的問:“你想幹什麼?”
見淩初越走越近,他慌『亂』的喊:“你再走過來我就殺了安思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