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唯有將她變作自己的女人,方可讓她直麵自己的情感,也讓他從懵懂中明了自己對她究竟是何種情意。

待貓兒般咿呀的嬌音終是從清淺唇間蕩漾而出時,連澈亦是收緊了女子教他揉控在手中的豐盈。

感受到男人如火的掌心遊離在自己的胸`前,清淺微喘著將背脊緊靠上了男人的胸膛。

“你這是要我死嗎?”帶著一抹嬌嗔之氣,她嚶嚶開口。鳳眸深凝著懷中女子媚骨軟香的迷離模樣,連澈以吻封緘,隻用行動回應給她更多的火熱與激狂……

翌日。

待清淺從酣睡中悠悠轉醒之時,身旁早已沒有了連澈的身影。迅速穿戴好衣裙,她剛一踏出木屋,便發現了已候在門口的芙映。

“如今是什麽時辰了?”

見神色略顯慵懶的女子從屋內走了出來,芙映忙上前應道:“娘娘,如今已是辰時,皇上已先行回宮上朝,他臨走之時曾吩咐奴婢不得吵醒娘娘。”

“娘娘現下可是要回去宮中?”

稍稍$$

雖說如此,但皇上卻以十日為限來破此案。如今,隻怕那劉尚書就是等著這衣沐白過了十日之限後未能破案,以被皇上罷免官職。如若他們真要從旁協助衣沐白,隻怕日後便難在劉宇興手下為官。

放下手中卷宗,衣沐白看向眼前二人,沈聲道:“李默,成將軍的屍檢可有何發現?”

猛然被點名的李默輕輕一楞,心中不禁一陣哀嚎。硬著頭皮朝男人施下一記禮,他緩緩開口,“太師,下官對成將軍做了初步的查驗後發現,他是乃心臟被利刃刺穿,流血過多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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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願我如星君如月——初見之年

看著身旁男人那絕美無雙的容顏之魅,清淺心頭竟是微微一顫。待她猛的踮起腳尖欲朝連澈的臉頰偷吻一記時,這男人就若早便知曉一般,竟是轉過了頭來。

而這一記親吻,正不偏不倚的落在了男人的唇上。

錯愕的凝著眼前男人,待她還未給出反應之際,連澈便先行結束了這一記親吻。

看著眸色依舊呆楞的女子,他略顯不滿的伸出指尖在她眉心輕彈了一許,而後淺嘆道:“皇後是否應在晚宴之後,主動交代今日為何會晚歸?”

聽得男人如此而問,清淺倒是一臉愜意的笑道:“我們來打個賭如何?若是我勝了,你要應允我一件事。但若你勝了,我便會告訴你為何晚歸。”

凝眼看過女子眸中閃出的栩栩光耀,連澈不禁挑眉輕笑了一許。雖然他知曉這女子之所以晚歸,正是因為前去約見了衣沐白。

但她的小心思,他又怎會不明了。方才她所提出的賭約條件,正印證著這場賭約不論勝負,都會達到她所要的目的。

一路跨入舉行晚宴之殿,連澈執手相攜身旁女子坐落於了高台之上。受過殿中眾人的跪拜之禮,連澈淺笑安撫著身旁略有嗔意的太後。

而此時,身著一襲喜慶吉服的連心亦蹦跳著拉了連祈一道前來給那太後請安祝願。

看得伏在自己膝下的一雙孫兒,太後眉目含笑之餘,心中的不悅竟是早已被連心那討人歡喜的言語吹抹的煙消雲散。

明了連心這丫頭是要為自己的晚來向太後討巧賣乖,清淺低聲朝身旁的芙映吩咐幾句後,便將目光落向了坐於席間的連彥與清洛。

輕揚手腕,她在與二人點頭示禮後,便淺笑著示意倚在清洛身旁的連珍過來自己這邊。

眸光怯怯的看了眼自己的母親,在得到清洛與連彥的默許後,她終是嬉笑盈盈的行至了高台之上。

乖巧如玉的朝連澈等人行過一記大禮後,太後拉起她的小手看了又看,“有段日子不見珍丫頭,你倒是愈發的懂得討皇祖母開懷了。”

擡眸看了眼立於自己身旁的連心與連祈,連珍凝著清脆的嬌音開口道:“多謝皇祖母誇獎,珍兒不及心姐姐乖巧可人,但珍兒喜愛皇祖母的心卻是一樣的。”

“好好好,你這鬼丫頭話雖如此,但哀家怎見你已忍不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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