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女子的掙紮,連澈漸漸收緊了雙臂的力道,而清淺卻是憋悶得有些喘不過氣來。輕捶眼前這個正在折磨自己的男人,她小嘴裏嘟喃著抗議的言語。

雖是仍舊闔著眼眸,但連澈唇角卻噙著笑意。在緊緊的擁了她一陣後,男人才鬆開了鉗住女子的力道,緩緩道來:“賭什麽?”

待一獲得自由,清淺便憤憤坐起身來,一本正經道:“明日劉宇興將借將軍府參加婚宴賓客皆被扣押為由,向你秘參衣沐白一本。”

聽得女子此言,連澈張開眼眸,凝目看向了眼前起身準備穿衣的女子,未發一語。⊿思⊿兔⊿在⊿線⊿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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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早朝過後,清淺正與連澈一同在重華殿內。瞥了眼坐於龍案旁批閱奏折的男人,清淺雖倚在軟榻上翻看著手中書卷,可眼神卻不時的瞄向那殿門之處。

自上次池宋將折子送進來,已過去了二個時辰。而她此時竟是不禁暗暗擔憂了幾分。這衣沐白所料不會有錯吧?到目前為止,劉宇興並無任何折子呈上。

此時,池宋正大步跨了進來,可他手中卻是空無一物。見得此情景,清淺微嘆氣息之餘,順手在盤中抓了一塊糕點塞進嘴裏,用力咀嚼著。

想起昨日自己那般自信滿滿的與連澈打賭,甚至還是她主動提出。但若今日劉宇興並無任何折子呈上,輸了賭局是小,怕是以後她都會被這男人小瞧了去。

待池宋在龍案前站定,便朝連澈行禮道:”皇上,刑部尚書劉宇興已在殿外候有二個時辰了,不知皇上現下可要召見?”

聽得此言,清淺猛的擡頭看向了龍案旁的男人,隻見他卻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樣,沈聲道:“宣。”

看著池宋奉旨離去的背影,清淺心中不禁暗嗔了幾句。隻是,她沒料到的是,劉宇興竟會單獨麵聖。而他所參的內容,正是與衣沐白所料的相差無幾。

待一切結束之後,連澈便遣退了隨侍的宮人。放下手中的朱砂筆,男人瞥了眼正倚在軟榻上翻看書卷的女子。

起身來到軟榻旁,男人緩緩坐了下來。

由始至終也不曾看過這男人一眼,清淺隻是做狀翻過了一頁手中的書卷,淡淡道:“我們打賭之前可已說好,若是你輸了,須得答應我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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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願我如星君如月——第三個人

昏暗沈幽的廂房內,女子艱難地張開了酸澀的眼眸。輕瞇著雙眼,她趁著朦朧的微光緩緩的坐了起身。

輕靠在雕花床欄上,她隻覺頭痛得似要爆裂。在她皺眉輕甩腦袋之際,那似曾相熟的青竹之香,驚得女子猛的擡起了頭。

粗略緊覺的打量著周遭的一切,女子將眼眸瞪得更大了一些。澀痛的眼眸已教涼風吹得滲出了點點淚光,她隻覺這四下的一切竟是這般的陌生卻又隱隱熟悉。

此刻,她視線所及之處那個巨大的紅色喜字,終是讓她眼瞳一滯,心臟猛烈的收縮了一許。

這裏,正是她與成泰新婚的洞房。

待心中有了這番認知之後,林詩喬將小手扶上身旁的床柱猛的站了起身,可她的腿膝卻是酸軟得綿沈無力。

此時,她不應該正在那刑部的大牢裏等著審判治罪嗎?可又怎會回到這裏來?巨大的疑惑與恐懼頓時攏上了她的心頭。

下意識的低頭看去,她發現自己竟是身著一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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