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時,意外暴斃而亡,且迄今為止,太子的死因都無人知曉。
雖是如此,但卻有不少貴族大臣私下傳言,太子之死恐是六皇子連曦所為。當年的東臨帝極其寵幸六皇子的母妃謝茗冉,故這連曦自是深得皇帝喜愛。
而太子連皓是乃已故皇後林容之所生,因這本就是一場政治聯姻。東臨帝連胤自是與她毫無感情基礎可言。
雖說當年他頂著眾大臣與祖製的壓力,將連皓封為了太子。但連胤心有不願之餘,更是曾多次想廢除連皓,將這太子之位許給連曦。
此時,在蒼玄與月風國相接之地的滄濂府,正有一匹壯碩的駿馬飛踏出了城門,朝那月風國疾馳而去。
而那馬背上頭戴鬥笠之人,正是急著要去向一個人稟告如今帝都內所發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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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風國,公主府。
輕橙幽暖的燭火下,那滿室的催情沈迷之香正淺淺的飄散在空氣之中。而那搖曳輕擺的床榻之上,一名身子半掩輕薄紗袍的男子正眸色幽離的望著身下女子。
隨著腰腹處的靈熟挺動,他每深深的進入女子一次,便會有女喬喘連綿的哼吟之音悉數從她唇間蕩漾而出。
而男人那依著脖頸輕垂而下的銀色魅發,更是在這番激越的身形糾纏中,飛逸輕舞。沈幽的光影下,甚至可依稀見得他胸膛處那道淺長的薄痕。
男人身形進退之餘,涼薄的大掌卻是揉捏在另一個女子的胸間,而那女子亦是媚骨的依纏在他身旁,深深淺淺的親吻著他。
霎時,這三人間教纏流轉而出的潮熱灼烈之氣,幾欲是要讓那與他歡愛的兩名女子熾戀沈淪。
見得這番情景,男人唇角輕凝之餘,更是一手將身下女子的腿膝架上了自己的肩頭,隻為讓他能更深的感受這香軟之觸帶給自己的極致歡愉。
而他那盤恒在另一名女子豐盈處的大掌,亦揉撫輾轉至了女子的腿間。指尖熟稔的揉撩之餘,已有濕熱的暖流緩緩淌進了他的掌心。
微凝眼梢,他忽的抽身而退,卻將一旁已教自己撩撥得嬌吟連連的女子推抵在了床欄之前。
身子猛的朝下一沈,男人就著她濕熱的柔軟,瞬間便將那滾燙的碩大推入了女子體內。
剎那,便有酥心蝕骨的嬌音從女子唇間顫唞而出。而那方才教他壓在身下的女子,則是靈巧的纏繞上了他的背脊,並在撩撫中印下了許許親吻。
如此,即便是在這般強烈的感官刺激下,可男人卻還是微失了心神。女人,於他而言似已僅剩柔體上的歡愉。而不知從何時開始,他已無法憶起那些曾在自己身下輾轉承歡過的女子究竟生得哪般模樣。
許久,待男人靜倚在床欄旁時,兩名女子正急急的拾撿著散落在地的衣裙,緊張穿戴。
此時,那奪人心魄的媚骨之香仍徐徐的繚繞在房間之中,可男人卻已是靜淡若水。如此這般,就好似方才那與女子激狂教纏的人,並非是他。
輕整好衣衫,兩名女子臨行之前,仍不忘俯身嬌笑著似有哄慰道:“你可是心蘿公主最為寵愛的麵首,若是讓公主發現我們之間的關係,怕是要吃不了兜著走。”
略顯不舍的看了眼男人絕美無雙的容顏,其中一名女子將指尖輕撫過他如玉的臉頰,嗔媚道:“我倆便先回去了,明日再來找你。”
再度不舍的望了幾眼眸光已是沈離彌散的男人,兩名女子急急的朝雕花木門行去。可下一秒,她們甚至還未來得及踏出拉開的木門,便有一柄寒涼的利劍刺入了其中一名女子的胸膛。
見得這般情景,另一名女子驚聲尖叫著連連後退了數步。眸中露出哀恐之色,女子不禁求饒道:“不要殺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