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是你。”
易胭之前問的時候蘇岸便否定過了,她自己想想也是:“也是,早上看見那人穿的是本地服飾,肯定不是你,可能隻是背影像。”
蘇岸已經換了隻腳擦。
易胭:“你怎麼知道我住這裏?”
蘇岸掀眸又低眸:“一路走過來隻有你房間沒說話聲。”
其他房間都有兩個女生聊天聲。
這幾間宿舍隔音的確都不怎麼樣,往常易胭從公共浴室洗漱回來經過走廊時的確能聽到其他房間的聲響。
蘇岸沒認為她是那些聊天中的一個,準確知道她是自己一個人住。
她嘖了聲:“你倒是挺了解你女朋友。”
蘇岸已經將她腳擦好,起身,眼風掃了她眼。
她的蘇岸真的有趣到她心癢,易胭一刻都閑不下來,伸腳要去撩他褲腿。
下一秒蘇岸轉身往門外走。
易胭:“……”
她在他背後問:“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意見?”
其實蘇岸隻是出去扔個紙巾順便洗手,回來後把門給關上了。
易胭沒變過姿勢,看蘇岸過來時隨手扯了下襯衫衣擺。
一絲不苟瞬間變得有點斯文敗類。
這樣的蘇岸隻有易胭能看到,她也百看不厭。
蘇岸到床邊的時候,易胭說:“你剛才扔我那一下真的疼。”
蘇岸站床邊,她坐著,高出她半個身子。
他眸色冷淡,垂眸看她時不動聲色解了最上顆紐扣。
麵對蘇岸易胭根本學不會吃一塹長一智,從來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你再用力一點我說不定骨折。”
她說這話的時候一隻手抬起,意思要摟他。
蘇岸順了她意,解了袖扣後俯身,仿佛她說什麼他都沒聽,也沒準備回答。
他兩手撐在她身側,低頸貪戀她味道,唇在她頸線遊走。
易胭渾身登時發軟。
環在他頸上的手作勢收緊的時候,蘇岸唇來到她耳邊:“哪疼?”
低磁的聲音輕震入她耳蝸,易胭情不自禁貼近他摟緊。
她側首,也靠近他耳邊,帶著笑輕聲一句:“尾巴骨。”
易胭身上就穿一件長襯衫,一雙腿上下不過就一塊小布料。
她隻覺背後一涼,男人指尖鑽入她衣擺。
腰與臀交接處的尾巴骨,蘇岸掌心覆在上頭,還側首在她耳邊:“這裏?”
說著的時候輕揉了下。
易胭其實根本不疼,就是單純想逗蘇岸,想看他對她百般包容。
而蘇岸也的確願意做易胭傀儡,配合她做戲。
蘇岸就在她腿間,易胭長腿攀上他腰間,調♪戲似的笑:“你要往下我也不介意。”
再往下就是禁忌地了,女人私密地帶。
易胭毫不保留把這些都給蘇岸。
“怎麼樣?”易胭說,“來一發嗎?”
她叫喚了蘇岸最喜歡聽的那兩個字:“老公。”
易胭剛話落,半邊被蘇岸抓了下。
動作不雅色情,可易胭卻半邊心髒都麻了。
蘇岸掌心流連她臀部,易胭也沒安分,側頭去追他唇。
兩唇相貼,唇舌交纏。
不知何時易胭已經被蘇岸壓在床上,長襯衫衣扣已經解了幾顆,胸`前半邊貼著蘇岸。
後門沒關,風過樹梢穿過回廊吹進屋內。
易胭被這陣寒風吹得起雞皮疙瘩,光裸的腿束緊蘇岸。
兩人接吻時蘇岸照舊沒閉眼,注意到她變化,離開她唇。
易胭仰躺床上,長發鋪散,剛洗好晾了沒多久半幹半濕。
“幹嘛停下?”
蘇岸手撐在臉側:“關門。”
易胭不讓:“不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