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人家有人在背後撐腰呢。他也就不說什麼了。
等許鹿打上手以後,雖然還是不怎麼贏,但好歹知道怎麼胡牌了,也算能夠勉強過關。外麵的天色暗下來了,傭人在外麵的花園裏點燈,廚房也飄出香味。
傅亦霆適時地給袁寶使了個眼色,袁寶就撞了下王金生的肩膀:“金生哥,你陪夫人出去選些禮物吧。百貨的關門時間也快到了。”
王金生知道六爺這是要支開夫人,很配合地站了起來:“夫人,我這就去開車,您在這裏等等。”
許鹿點頭,又問傅亦霆:“你不跟我一起去嗎?”
“不了,一會兒我要見個朋友,你去長慶百貨買,買的東西都記在我的賬上。”傅亦霆摸了摸她的頭說道。
許鹿斜了他一眼:“不用,我自己有錢。”
傅亦霆也不跟她爭執這個問題,反正永遠都不會有結果。
許鹿從樓上的臥室換了身衣服,拿著手提包,跟王金生一起出門。百貨快到打烊的時間了,人流反而不少。百貨的經理接到消息,親自到大門外迎接許鹿。
“夫人好。”他點頭哈腰,恨不得把滿臉的笑容都堆出來。
旁邊來往的人都看著他們,紛紛猜測許鹿的身份。許鹿有些不好意*
“你怎麼也不開燈啊?黑漆漆的。”身後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
傅亦霆從思緒中回過神來,將還有半截的香煙從嘴裏拿下來,直接掐滅在煙灰缸裏。
許鹿開了燈,他的眼睛沒辦法適應強光,微微眯了一下。
她走到身邊,用手揮了揮未散的煙味,皺眉道:“這麼大的煙味兒,你到底抽了多少?”
傅亦霆沒有回答,神色還陷在某種迷茫之中,看著她,目光卻沒有焦距。許鹿順手推開窗,晚風灌進來,吹散了一點煙草的味道。
“你在想什麼?”她轉過頭問傅亦霆,“若是有什麼事,不妨說給我聽。”
傅亦霆伸手撫摸著她的頭發,她的頭發已經很長,發絲非常柔軟。
“沒什麼,隻是工作上的事情一時想不明白。”傅亦霆一言帶過,“東西都買好了嗎?”
許鹿想到吃飯時,旁邊那桌人談話的內容,仰頭看著他:“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棘手的事?你剛才見了誰?”
“沒有,隻是一個董事,說的都是工作上的事情。”
“是嗎?”許鹿伸出手摟著他的脖子,“你們連晚飯都沒有吃,談什麼事情這麼重要,要這麼久?”
傅亦霆一手攬著她的腰,讓她貼著自己的胸膛,另一隻手摸了下肚子:“被你這麼一說,我是有點餓了。但廚娘應該回家了吧?”
許鹿笑了笑:“那你有口福了,我跟王秘書從外麵給你打包了吃的回來。你快下樓吃些吧,是中餐。”
傅亦霆露出一個“還是你最善解人意”的笑容,跟著許鹿下樓。
王金生將菜拿到廚房熱了一下,然後一一端上桌。都是些地道的本幫菜,傅亦霆吃得津津有味。他跟許鹿很像,相比起那些吃不飽又窮講究的西餐,還是覺得中餐順口。
王金生先回自己的房間,許鹿坐在旁邊看著傅亦霆吃,說道:“我們也是隨便進了一家店,店麵不怎麼氣焰,沒想到東西還挺好吃的。我們這邊剛點完菜,外麵就排起長隊了。”
傅亦霆問:“你都買了什麼東西?”
許鹿伸手托著下巴:“有扇子,有傘,有絲巾,還有手包,王秘書說那些洋夫人不太喜歡跟別人的禮物一樣,所以我就挑了幾種不一樣的。馬經理都幫我包好了,你要不要看看?”
“不用了,我相信你的眼光。”傅亦霆把筷子放下來,表示自己吃飽了。
許鹿收拾好碗筷,準備回馮家。傅亦霆將她扣在懷裏,壓在牆上,貼著她的嘴唇:“馮家已經安頓好了,你什麼時候才能搬過來,跟我同住?”
許鹿喘了兩口氣,鼻尖充盈著他的氣息,按著他的肩膀說道:“跟我娘說好的五月份。她今天還問我,是不是已經跟你同房了,擔心我懷孕,怕到時候辦不成婚禮。”
傅亦霆在她臉頰邊輕笑了下:“懷孕怕什麼?到時候生下來就是了。我們是合法夫妻,它又不是私生子。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