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傭人掛斷電話的那一刻,白黎就已經撒潑開始跑了,精心飼養的花草被她踩得亂七八糟,白黎“嗷嗚嗷嗚”叫了好幾聲,卻還是沒有任何人過來。
花房本來就鮮少人過來,除了負責花草的工人會定期過來檢查,平時都是空無一人。
傭人也是瞄準了這個機會,才敢在這裏接電話。░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白黎已經被逼到角落,後背撞上堅硬的牆壁,她死死盯著傭人陰冷的眼睛,發出一聲尖銳的喊聲,整個身子往傭人臉上撲去。
隻可惜這是個訓練過的傭人,對狐狸的習性再了解不過,三下兩下就製住了白黎。
“嗷嗚——”眼前有□□散過,白黎小聲嗚咽了一下,下一刻就昏迷過去了。
傭人提著白黎的脖頸,剛走出沒幾步,就聽見手機再次響起,是同伴的電話。
“阿宣你在哪裏,管家要我們現在去客廳集合,你趕緊過來。”
掛斷電話,阿宣看了眼手上的白黎,又轉身進了花房,將白黎藏匿在花房角落的一處,拍拍手上的塵土,若無其事地回到客廳集合。
“怎麼回事?”
江珩一接到白黎失蹤的電話,就立刻趕了回來。冰冷的視線從一眾傭人身上掃過,骨節分明的手指抵在太陽穴上,另一隻手擱在膝蓋上,背靠著沙發,麵色不善。
他才走了兩個小時白黎又出事了,而且還是在自己家裏。
一眾的傭人全都低著頭,不敢直視江珩的眼睛。有膽大的也隻是稍稍的往旁邊張望了一小會,又立刻站穩了身子。
“不說?”江珩麵色陰沉,抬眸往下麵的人瞟了一眼,唇角冷笑,下巴往門口的幾條警犬微抬,“如果沒人開口,那便讓他們替我代勞吧。”
長長的紅舌裸露在半空中,隔著距離都能聞到警犬身上的腥味,狗鏈緊緊地被管家握在手裏,好像隻要江珩一點頭,他就會立即放開。
事實證明也正是如此,江家本來就是混黑道的,這些年才改邪歸正做了正業,可是骨子裏的狠戾卻依舊存在。
已經有傭人嚇得腿軟倒地,瑟縮著身子盯著門口。
“三少,我,我剛才看見小紅去了二樓,之後就沒見過了。”有人指著前麵的女孩控訴。
“你胡說八道什麼”被稱作小紅的女孩驚慌轉身,不顧形象狠狠推了後麵的人一把,“我隻是上樓拿個東西。”
“對了,剛才小葉也上去了一趟,還呆了挺久的。”
……
嘰嘰喳喳的聲音嘈雜煩亂,以往的私怨都在這時展現得淋漓盡致。江珩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示意對麵的人安靜。
他優雅地取下手中的腕表,聲音冷靜:“你叫阿宣?”
聞言,阿宣臉色果然微變,剛才確實有人指控他消失了將近半個小時,可是魚龍混雜真偽難辨,他沒想到江珩第一個問的就是自己。
阿宣勉強鎮定了心神,麵色自若地往前走了一步:“是的,三少。”
“嗬。”江珩冷笑一聲,目光落在阿宣臉色,不疾不徐道,“說吧,藏在哪兒了?”
“三少!”阿宣瞳孔一縮,驚吼出聲,搖頭如搗蒜,“我不知道,不是我做的。”
他連連後退了幾步,目光在背後的人身上掃過,最後落在剛才指證他的人臉上,“是他要陷害我的!”
“是嗎?”
可惜江珩從不給人第二次機會,話音剛落,門口的警犬已經撲了上來,鋒利的牙齒死死咬住阿宣的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