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東方堰當時就傻了,這檄文當中,並沒有半個字是提及他的,他是東方利的兒子,東方利死的不明不白,當時的傳言是,六皇子弑父奪位,被他人發現這才逃離皇宮,而現在六皇子在邊疆造反,打的旗幟是為父母報仇,而那個仇人是直指東方旭。
這是其一,其二打的旗幟是費舊製,開新例,減賦稅,重農耕,辦學堂,通工商,這些誰看了部動心,但是這些會給那些世家大族,朝中元老造成多大的利益損失。
想起他們小時候,東方玉和東方旗在自己的後麵,一口一個大哥的喊,而自己和他們在一起玩,無疑隻是為了在他們的身邊,能夠有更多的機會在父皇麵前表現罷了。
現在的他自問自己,三年前自己是錯了嗎?母後三年前告訴自己的事情,是真的嗎?
匆匆走進鳳儀宮,皇後在修剪著一盆茶花,她的手很是用力,眼裏有著怒火,這盆茶花,被她當成了某個恨極了得人。
“母後,你不是說他一定會死嗎?為什麼?他還活著,現在還打著入京勤王的名義,都連奪十城了?”
皇後沒有說話,那手裏的剪刀,握得更加的用力,冷冷的看著東方堰:
“起兵了又如何,那也要他有命打得進來。”
東方堰看著自己的母親,有氣無力的說:
“他那檄文很是不簡單,哪怕是文學閣大學士都未必敢寫,哪怕是我以前的父皇,恐怕也不敢輕易去做。”
皇後把手裏的剪刀放下,看著麵前案桌上麵放著的那張檄文,眼裏的恨意更加的明顯。
拿起檄文交給東方堰:
“你皇叔怎麼安排的。”
“皇上大怒,已經吐血昏迷。”
皇後繼續問:
“找到小七那個小賤人沒有?”
東方堰在答:
“自從三年前追殺失敗之後,一直了無音訊。”
“哼,東方玉居然會沒事,而且還能夠這樣正大光明的生活在陽光下,他是怎麼解的毒?”
東方堰並不明白,皇後說的是些什麼意思,但是他明白,他的母後這是在算計人,過了一會她便說:
“想辦法把那個小賤人找出來,抓在手中,東方玉如京的時候,我們也好有談判的籌碼。”
東方堰卻是大驚失色:
“母後,你,你的意思是東方玉真的能贏?”
東方堰從小就很聽母後的話,母後說的話基本都會八九不離十,現在這樣說,他倒是有些不敢置信,這天下哪裏是這麼好打的,要是這麼好打,誰不都可以當皇帝了。
皇後李小暖,可以說是算計人心的行家,這麼多年她一直在謀劃,一直在等待,她把自己偽裝成了小白花,默默的算計著貴妃安樂,謀劃著怎麼讓她消失,想著怎麼讓自己的兒子上位。
所以當她看到那檄文的時候,就知道東方玉會成功,而且打進京城也不會太久,現在不準備退路,那麼等待她的就是死亡。
“東方玉,我果然小看了你,本以為給你用了毒,你哪怕在厲害,你也活不了多久,沒成想你不但沒有死,還有著這樣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