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自然是被包養的人, 應盡的義務。”
他身上傳來淡淡的洗發露和沐浴露的香味,混合著少年的荷爾蒙的氣味, 就在江見涼麵前, 包裹著她,誘惑著她。
江見涼忍不住抬頭看了看他, 一抬頭正好看見他露在浴袍外的精致鎖骨和胸膛,沾染著水珠,十分誘人......
江見涼又咽了咽口水:“被包養的人......有什麼義務?”
“江總,你說呢?”
木清垣說完還不自覺地滾了一下喉結, 就在江見涼上方, 讓她甚至生出了去咬一咬舔一舔的衝動。
可是......崽崽的腰不行......
對崽崽的心疼戰勝了江見涼內心的色魔,她果斷地搖了搖頭:“不行,我拒絕。”
木清垣挑挑眉, 奇怪,美人計居然沒用?自己是不是該再把浴袍領子扯開一點,把腹肌露出來?上次她似乎對自己的腹肌很有興趣來著。
他放低了聲音,啞聲問道:“為什麼。”
“因為你腰不行呀!”
江見涼脫口而出,幹脆利落,絲毫不帶猶豫,她覺得崽崽應該能體會到她一片良苦用心,並為此感動不已。
然而沒想到崽的臉突然黑了,笑也沒了,眼睛也不彎了,小梨渦也藏起來了,還直起身子不讓她看鎖骨了。
“江見涼。”聲音低冷。
“嗯?”江總無辜地眨眨眼。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不能說一個男人腰不行。”
嗯......江見涼突然反應過來崽為啥生氣,但是她真的不是那個意思,她現在是不是該安撫一下崽崽的情緒?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拽了拽木清垣的浴袍帶子:“崽啊......”
“嗯?”木清垣聽到這個字神色更冷了。
他,真的很不開心。
江見涼覺得自己不能再叫崽崽“崽”了,這樣會惡化兩人關係的,可是叫木清垣吧,又顯得不夠親切,畢竟他們現在已經是“不一般的關係”了。
那就......
“垣哥,你聽我說,我不是那個意思。”
一聲“垣哥”讓木清垣心情突然好了不少:“嗯,江總,我聽你說。”
“你腰確實不行啊,當然,我不是那個意思,是你的腰現在要好生養著,然後等做手術,不然你可能就真的不行了......唉唉唉,垣哥,我是為你好,你別走啊......”
木清垣為了抑製住自己當場自證的衝動,決定先走為妙,不然他怕自己少年意氣,忍不住,把某人就地正法,先上車再買票。
他沉著臉,轉身準備走,卻忘了自己的浴袍帶子被江見涼拽在手裏的。
而江見涼看他臉色又黑了,又想走,一慌,加重了手上的力氣。
然後......
浴袍被扯掉了。
完美的男性軀體暴露在了空氣中,寬闊的肩,弧線優美的蝴蝶骨,細腰,翹臀,然後就是看不見盡頭的大長腿。
毫無瑕疵,像是完美的希臘雕塑穿了條平角內褲。
希臘雕塑僵了一僵,然後緩緩轉過身來。
木清垣站著,江見涼坐著,所以轉過身來時首先映入江見涼眼簾的就是那條平角內褲.....和不可描述......
江見涼羞澀地把目光轉移了上去,然後是人魚線,腹肌,八塊,整整齊齊,沒有膨脹地過分,是恰到好處的精壯性感。
“江總。”頭頂傳來木清垣的聲音。
“嗯?”
“看夠了嗎?”
“還沒有......啊,看夠了。”
木清垣啼笑皆非:“那浴袍可以還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