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洛施在心裏幸災樂禍:活該!讓你不安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不安分的裴鸞讓她擦汗,先前他情烈時,出了汗,些許汗水滴進白沙裏,燒的傷口又開始疼。

“要重新換藥嗎?”

“不用。”

“你這傷怎麼那麼難好啊!”

“想知道,去問醫生。”

他痛的不想言語了。

喬洛施知道他怕疼,有點後悔自己陪著他鬧了。

她拿著紙巾去擦他身上的汗,忙碌間,病房門被推開——

程子惠走進來,一眼瞧見兒子後背的血,驚訝了:“怎麼回事?傷口又出血了?”

她快步上前,看著喬洛施衣衫不整的模樣,又嗅出空氣中的特殊氣味,臉色有點難看:“你們怎麼——”

場麵真的不是一般尷尬。

被未來婆婆抓到做“壞事”……

喬洛施低下頭,背過身去整理儀容。

裴鸞還算淡定,隻是對母親的出現有點不高興:“你先出去!”

他抓起襯衫穿上了。

“你這也注意下`身體啊!”

程子惠一邊往外走,一邊低聲訓斥:“怎麼能這時候胡來啊?”

言語之間,多有怨責。

喬洛施這時候整理好了著裝,跳下床,躲去了浴室。她洗臉、洗手,想著先前的尷尬處境,覺得自己在裴母心中的形象又跌出了新低度。

“你別多想。”

裴鸞穿好衣服,跟過來,倚在門邊:“男歡女愛,正常的事。”

喬洛施撇嘴,朝他丟個白眼:“比不得你厚臉皮。”

她走出浴室,拿起沙發上的手機往病房外走。

程子惠站在病房外,見她出來,打了招呼:“洛施,要走了?”

喬洛施微微躬身:“嗯。伯母,給您添亂了。”

裴鸞也跟著出來,讓侯在門外的保鏢送人回酒店。

母子倆目送一行三人遠去了,才回了病房。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都沒多陪陪你二姐——”

程子惠率先起了話題:“聽你留了話,說是傷口疼?看醫生了嗎?”

她問這話其實沒必要了,想著兩人剛剛在床上做的事,就有點氣:“都說疼了,還做事沒個分寸?”

“以後注意。”

裴鸞敷衍地點頭:“今兒一時情難自己。”

他都這麼說了,程子惠也不好說什麼。

熱血青年,美人在畔,確實挺挑戰自製力。

隻是,喬家培養的女孩兒就這般孟浪?

裴鸞一直注意著母親的表情,像是看出她在想什麼,蹙眉道:“你不要看輕她,今天的事是我的問題。”

程子惠也沒心情去追究這件事,轉了話題道:“你離開霍家,也該當麵打個招呼,虧了兩家親厚,沒人計較你的失禮,否則傳出去——”

“我知道了。”

他總是知道了,可哪次做到了?

程子惠歎氣,也沒再嘮叨了。現在他多少還能應和幾句,比之以前直接甩臉色不知好了多少。她該知足的。說來,這個小兒子也改變了好多。自從他認識喬洛施之後。總之,好現象吧。而且,他們裴家有點底氣讓他任性些。

任性的裴鸞跟母親簡單說了幾句話,就把人趕回霍家休息了。他自己洗漱後,側躺到床上,正準備睡覺,手機就響了。他拿過來,看了眼來電,是周猛。

“裴哥,我查到了,薑鄴現在去申城了。”

周猛被薑鄴坑了八億,對之恨之入骨,言語之間都在拉仇恨:“小嫂子不是去申城了?我看他八成是奔著小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