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甄昊大手一揮道:“就如王叔所言,即刻擱置王陵的修建,舉國之力,一切以前線戰事為要,”甄昊又頓了頓,道:“如有必要,寡人要禦駕親征,與我薑國共存亡。”
“王!”王叔安哽咽了。
甄昊突然覺得越說越有勁:“國家興亡,盡在諸位大人的手中,薑國的未來,全在大家的腳下,路是靠人走出來的,寡人無能,愧受祖宗基業,隻能仰賴諸位,不僅如此,寡人還希望諸位將軍,能不拘小節,舉賢薦才,諸位皆是寡人的眼睛,是寡人的心腹。”
“王,”王叔安看了心中激動,竟然流下淚來,一下拜倒在地,
諸位將領也跟著王叔安齊刷刷跪下,高喊:“臣等誓死追隨大王,保衛吾國,死而無憾!”聲音直衝九霄。
第5章
“王,這個無礙的,隻要好好休養很快就能複原,切莫心憂。”墨醫師說著輕聲地笑了起來,看見甄昊仍是滿臉鬱鬱寡歡,他又補充道:“大王,這個是真的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當然,和頭上身上破了兩個大窟窿相比,這肯定是要好的更快的嘛。
可是我痛啊!
甄昊躺在床上,忍不住對著墨醫師翻了個白眼,兩天前他對著薑贏和王叔他們,在大殿上慷慨激昂,越說越起勁,劈裏啪啦的說了一大堆,然後,就把脖子給扭了。
難道這就是莫裝逼,裝逼遭雷劈,他心中稍稍一得意,這不就把脖子給扭了,不過話又說回,他這身體素質也忒差了點吧,他現在是二十多歲,不是八十多歲,怎麼不是這裏痛,就是那裏痛。他怎麼覺著,就是王叔都比他更有活力呢,而且自從穿到這裏來的小半個月,還三天兩天的做噩夢,雖然墨醫師沒明說,但他知道,這是腎虛……
以後等好了,他還真得勤加鍛煉才行,甄昊在心中暗暗下定決心!
不過這脖子給扭著了,也算給了他一點時間休息,薑贏也請回去閉門思過了,王叔安和幾位將領也沒有進一步咄咄逼人,而因為要決定對贏氏一族的處置,這幾天他看了不少刑法書,不看還好,這一看,看得他是通體生寒,字字驚心。
殺人者死,欠人者還,犯法受刑,這是正常,可有些刑法也未免太殘酷了,實在是太野蠻了,什麼挖眼睛,挖膝蓋骨,扔熱鍋裏煮,這都是小意思了,有些看完之後,他簡直不想看第二遍,想吐。而且這些刑法對待百姓也太嚴苛了,嗯,等他閑下來一定要想辦法改改。
他突然能理解為何王叔等大臣堅持要血洗贏氏一族了,或許這些對他們而言,這種行為並不算殘忍,為了王與薑國的尊嚴,這些都是應當的。
甄昊扭了扭脖子,經墨醫師這一弄,倒是舒服多了,墨醫師簡直十項全能啊,不愧是他的禦用醫師,躺在床上,他又想起昨日的事,在他的一再堅持之下,王叔安也同意了放輕對贏氏一族的處置。
甄昊想了想不由想聽聽墨醫師的看法,他問道:“墨先生,寡人有事想要請教先生。”
墨不渝心中詫異,即刻行禮答道:“請教二字,臣自不敢當,但王若是有什麼憂煩之事,臣願與王分解一二,王請說。”
甄昊歎了一口氣:“無非為了是贏氏一族的事,王叔和諸位大臣,總認為寡人偏袒王後母族,因此別的都還好,就這件事總是對寡人咄咄相逼,其實寡人也並非此意,寡人此次死裏逃生,也頓悟了許多,總覺得冤冤相報何時了,寡人雖恨,但也認為處置了主謀也就罷了,過猶不及,要是引起反撲,豈不是留下了潛在的禍端。”!思!兔!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