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摔在了地上,掀起塵灰,戴著口罩的alpha站在他麵前,似乎知道些什麼,俯下`身一把奪去了他口袋裏的手機。他死死盯著章炎,目光若是刀,章炎恐怕早已被千刀萬剮。
章炎聽到對方說:“當年的參與者幾乎都已經不在了,現在該輪到你了。”
溫流情睡眠很淺,陸陸續續被噩夢驚醒了數次,最後被溫行禹用力地按在懷裏,嗅著alpha身_上熟悉的氣息,他才慢慢放鬆下來。
他們相擁了一夜,第二日,溫行禹被急促的電鈴驚醒,他按掉鈴聲,快速接起,看了一眼溫流情,而後輕聲下床。
他走到陽台上,靠著欄杆,注視著蜷在床上的omega。
溫行禹低聲問:“章炎的事查的怎麼樣了?”電話一-有的人遲疑道:“溫先生,章炎....炎他死了。”
溫行禹愣住,他捏緊了手機,指關節泛白,嗓子發緊,他問:“怎麼死的?”
“今天早上警方接到報警,說在西郊的老廠區裏看到了一具被肢解的屍體,我得到消息,他的器官都沒有缺失,四肢拚湊在一-起,麵部猙獰,似乎是生前被截下了手腳,最後是頭。‘
溫行禹皺起眉,床上的omega動了動,似乎要醒,溫行禹匆匆說了一句見麵談,而後掛斷了電話。
他從外走進房間,右手插在褲袋裏,低頭盯著溫流情,低聲說:“醒了就別裝睡,你的那點小動作我還不知道嗎?”
溫流情睜開眼,漂亮的眼睛裏全都是他,alpha心裏滿足,哼了一聲,伸手把溫流情拽了起來,“走吧,去刷個牙出來吃飯。““我不想吃。”
\"在我這邊你沒資格說不。”
溫行禹說完這句,就立刻屏息,用餘光盯著溫流情的表情。
溫流情似乎愣了愣,而後低下頭,自嘲地笑了,他沒說話,甚至連看都未看溫行禹,徑直走向衛生間。
溫行禹跟在他身後,看著他把龍頭打開,水聲嘩啦啦作響,溫行禹斜靠在門框上,溫流情含了一口水,薄荷味的牙膏彌漫在口腔裏。溫行禹盯著鏡子裏低頭的他,沉默了幾秒,問他:“你剛才生氣了嗎?”
溫流情刷著牙,頭也沒抬。溫行禹抱著手臂,直起身懶懶散散走到溫流情身側,掰過他的臉,看著含著水,兩頰鼓起的溫流情,他說:“你的前夫死了。”
一口泡沫噴在了溫行禹的臉上,脾氣不好的alpha一臉震驚,溫流情一把推開他,轉身打開龍頭,他用水灌著嘴,肩膀顫唞,不停地咳嗽。溫行禹站在他身後,拿著毛巾抹臉,他看著他趴著一動不動,丟掉了毛巾,摟住溫流情的腰,把人帶到自己懷裏,俯在他的耳邊問:“難過了?”
溫流情不說話,溫行禹把他翻過來,捏住他的下巴,啜了一下他的嘴唇。他對溫流情說:“難過也沒用,你現在....
溫流情打斷了他的話,他很快平靜下來,掀開眼皮,長長的睫毛張揚起,他問:\"怎麼死的?”
溫行禹一愣,他發現溫流情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似乎章炎的死和他無關,他遲疑道:“死在西郊老廠區,活生生被肢解。”
溫流情的睫毛輕顫,溫行禹一眨不眨盯著他,溫流情的嘴角竟微微上揚,溫行禹聽到他說:\"終於輪到他了。”
第10章 ▼思▼兔▼在▼線▼閱▼讀▼
溫流情臉,上的表情讓溫行禹呼吸一滯,他匪夷所思地看著溫流情,低聲問:“你在笑什麼?”溫流情默不作聲轉身就要走,溫行禹從後拽住他的手,溫流情一聲吃痛,溫行禹就立刻把手鬆開,卻沒有後退的意思,上前幾步從後抱住了溫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