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alpha把omega整個抱住,他低頭,下巴磕在溫流情的肩膀上,深深吸了一口氣,聲音悶悶,可憐兮兮示弱道:“流情,我們和好吧,好不好?”
溫流情拉開溫行禹的手,他轉過身,定定地看著溫行禹,他說:”行禹,你不了解我,你根本不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如果你知道了,就再也不會想看我一眼了。”
“你是什麼樣的人?”溫行禹笑了,他指著溫流情說:“刻薄自私,唯利是圖,為了自己的前途可以踩著別人上位,你眼裏隻有你自己,從來容不下別人。”
溫流情的睫毛顫唞,溫行禹盯著他,“除了這些,你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他長籲一口氣,推開溫行禹朝外走去,走到陽台,站在溫行禹剛才抽煙的地方。他微微仰起頭,日光四溢,落在他麵無表情的臉上,omega漂亮的臉上像鍍上一層冷雪。
溫行禹皺著眉,拿著毯子要替他披上,溫流情躲開他的動作,歪著頭看向溫行禹,他說:“一根煙換一個故事。”
溫行禹愣愣地看著他,又聽他說:”你不想知道這些年,我都在做什麼嗎?”
alpha心裏的確是好奇,他掏出煙盒,遞了一根給溫流情,小聲嘀咕,“你什麼時候學會抽煙的?”
“高二。\"溫流情老練地夾著煙,抿在嘴裏。溫行禹給他點了火,他徐徐吸了一口,煙霧噴灑在溫行禹臉.上,溫流情的臉在那片煙草朦朧裏美豔至極。
他開始講故事,一個主角是他的故事。
“我和章炎的婚姻不光彩,就像你說的,我為了爬到更高,選擇了一條捷徑,而他選我,也並非是看重我。當時他家裏出了點事,一些政治糾葛,為了擺脫另-一個黨政,他需要找一個家世清白或者說什麼都沒有的omega,所以我才能如願嫁給他。”煙霧緩緩散開,溫流情的神情鬆弛懶散,語氣稀疏平常,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
溫行禹的身體卻逐漸僵硬,他咬牙切齒道:“你現在說的這些,我都已經聽爛了。”
溫流情諷刺地笑了笑,”那接下來的你肯定是第-次聽到。”
他捏著煙尾,火星幾乎燒到他的指尖,他也不覺得疼,他說:“我和他關係一直都不太好,我當他是跳板,他覺得我就是個玩物。後來孩子沒了,這件事你也應該知道,我那陣子身體不好,他也一直都沒回來。過了半個月,警察突然找到了我,對我說我的丈夫涉及一起虐殺案。”
白天的風不知道為什麼會那麼冷,溫行禹看著溫流情平靜的麵容,他打了個哆嗦,那條本來是要給溫流情的毯子被他死死揪住。他聽到溫流情說:“章炎的圈子很亂,沒有人是幹淨的,他們最常玩的是一種叫獵鹿的遊戲,把omega比作幼鹿,追逐捕獲而後咬碎。
一個omega被玩-次就廢了,雖然我不想承認,但omega的身體真的很脆弱,麻煩的腺體還有信息素,光是發倩期就讓人惡心。這群人會用一種藥,持續不斷地讓被選中的鹿發倩,源源不絕的信息素氣味讓alpha特別有精神。”說到這裏,溫流情瞥了溫行禹一眼,溫行禹臉色一變,溫流情收回目光,他臉色陰沉下去,他說:“當時失蹤了很多omega,可因為沒有線索,便無從考究,直到一具omega屍體從河裏給撈出來,這才有了一些蛛絲馬跡。
那個omega死前被注射了大量的興奮劑和毒品,身上到處都是傷痕,肛口裂開,生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