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章鈴捂著自己的手背衝李婉儀強笑, 抽空偷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背,發現上麵居然被李婉儀掐出了兩三個淺淺的印記。

可能而知道她剛才有多用力。

章鈴在心裏抱怨了一陣後,這才將話題重新帶了回來, 看著李婉儀皺眉問, “婉儀, 你不甘心圓小姐, ……和你娘的玉牌有什麼關係?”

“我……”李婉儀咬了下下唇, 眼神微微閃爍後這才又開口, “鈴姐, 我和你說實話吧。”

她這話帶了些妥協的意味, 一五一十的將自己找人想教訓蘇圓的事,全對章鈴說了個明白。

最後還不忘抱怨一下鄭淮。好像都怪他一直不肯答應自己,替她出這口惡氣,這才逼得李婉儀自己私底下找了其他人。

總之責任都是別人都, 和她無關。※思※兔※網※

聽得在臥室的鄭淮狂翻白眼。

而章鈴在聽了李婉儀這些話後,一下子驚了。

甚至整個人都坐直了瞪著李婉儀。“什麼?!”兩字脫口而出,頓了頓後又看著她說,“你花兩千塊錢買圓小姐的一根手指?!”

“婉儀,你這樣做……”

章鈴的話還未說完便被李婉儀打斷,“我知道!我知道我這樣做很瘋狂,但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李婉儀急切的開口,一麵說著一麵又拉了章鈴的手,看著她連忙解釋,“而且我不是要她的手,我隻是想讓人把她的手弄斷,以後彈不了鋼琴而已。”

“鈴姐,我沒有那麼殘忍的。”

“……”

不是,這話的意思別人還得感謝你的手下留情嗎?

被拽著手的章鈴,有些無語的看著李婉儀。

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而李婉儀並沒留意到章鈴的表情,她依舊陷在自己的情緒裏。

——或者說,長久以來她都陷入自己的情緒裏。根本看不到旁人對自己的真實想法。

就像月琴。

“鈴姐,你就告訴我。我娘的玉牌是不是像你之前說的那樣值錢吧?它能當兩千嗎?”李婉儀看著章鈴,拉著她的手問得著急。

“大不了…等我有錢了,我再贖回來?啊?!”

“這……”

說實話章鈴鐺現在有些左右為難,很是掙紮。

她在聽見李婉儀說她要對付蘇圓時,心裏一下子慌得不得了。

對付蘇圓那絕對是捅了馬蜂窩啊!

她背後現在不僅有宋家還有蘇家。甚至還牽連著王、蔡、唐三家。

要是敢對她做什麼,那麼章鈴敢確定。他們的事肯定瞞不了多久。

但……月琴的玉牌又實在讓人心動。

這就像是已經垂在自己嘴邊的肉。都不用再做什麼,張嘴便能咬到。

所以章鈴一下子也是拿不定主意。

大概是她猶豫的時間太久,李婉儀又抓著她的手搖了搖。

這才讓章鈴回神看向李婉儀。

但哪怕再猶豫,哪裏有做賊的不愛錢的。如果不貪那就不是賊了。

所謂富貴險中求便是他們這群人的座右銘吧。所以章鈴最後還是沒忍住心中貪念,咬牙看向李婉儀說,“我確實有認識的朋友,而且幹媽那玉牌應該不止兩千,五千都是值的。但婉儀你真的考慮好了嗎?”

李婉儀聽了用力一點頭,衝章鈴保證,“我來的路上就已經想好了。鈴姐,你就幫我安排吧。”

她頓了頓又補充,“越快越好,我答應了別人這兩天交|易。”

“行,我給你盡快安排。”章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