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丘文殊緊張地問:“你,等嗎?”
涼亭周遭是靜謐的蟲鳴聲,冷風吹拂縵紗,卷到寧琛身上,來來回回,讓人難以看清寧琛臉上的神色。
丘文殊不安,在宴廳上,寧琛不願意搭理他,想必…丘文殊失落地垂眸,道:“不願意,也不強求。”
說罷,丘文殊緩步朝外走去,他聽見寧琛咬牙切齒地說:“你明知道我一定會等。”
丘文殊驚喜地抬頭,但見寧琛大步走進亭子,用力地將他箍住,一個飽含憤怒與思念的吻砸了過來。
·
層層縵紗掩去兩人的情動。
不知過了多久,隱隱傳出低啞的喘熄聲。││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纏綿悱惻,接連不斷。
亭中案桌早已倒下,桌上物什皆散落在厚厚的地毯上,一盒開過的軟膏被丟擲在丘文殊身旁。
兩人俯臥在地,皆衣衫半解,鬢發微濕。
好一會兒,寧琛貼身下來,眸色深深,呼吸粗重:“我要是等你,你會偷偷收通房嗎?”
丘文殊閉著眼搖頭。
極度空虛和極度充實的感覺交替而出的筷感蔓延至四肢百骸,這種放蕩的滋味讓丘文殊慌亂地想逃離,隨即被寧琛扣住後脖頸壓了下去:“那你會跟別人成親嗎?”
“…不會…”
寧琛緊緊扣住他的後脖頸,氣哼哼地問:“你這番話,不會又是醉話吧?”
“…不,不是…”
“你寫下來,以後就賴不得帳。”
“…好。”
寧琛從倒塌的案桌上拖來一張帖,攤在丘文殊麵前,丘文殊自己摸到一支筆,就是一時找不到墨,寧琛拿了白釉式洗,咬了手指擠了血。
丘文殊看見了,也跟著咬了手指頭,擠了血,用細膩的狼毫將兩人的血混在一起。
而後,丘文殊趴伏,手肘撐地,寫下“丘文殊寧琛”五個字後,他提筆,被酒染紅的臉上露出幾分思索:“寫什麼?契書?”
寧琛說:“寫婚書。”
冬夜裏,丘文殊鬢角微濕,眼尾發紅,他點點頭,一筆一劃,認真寫下“之婚書”三字。
兩人身體貼服,緊密結合,你一句我一言,寫下承諾。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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