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那樣冷冰冰的樣子,總是和我熱絡不起來。
“你還好嗎?”
“我好地很,如果你很閑倒不如關心關心你自己。”
她不耐煩地瞥了我一眼,繞過我,上了樓。
心裏煩躁地很,安定不下來,一股不能抑製的欲望驅使著我。
於是我便跟了上去,“你的男人現在和我在一起,你也無所謂嗎?”
她的身體微微搖晃了一下,右手下意識捂了捂自己的小腹。
“即使和你在一起,他也是我的男人。”
“很快就不是了。”
她伸手扶住了牆,身體有些顫唞。
“你以為你是什麼?不過陪他睡了幾天就想跟我爭?你不配!”
當然,我從小就比不上她,她是萬眾矚目而我則是無人問津。
我走上前,麵對著她。
“為什麼不看著我說,你知不知道拿背影對我讓你剛才那番慷慨激昂一點威力都沒有。你不敢看我?是覺得我下賤還是因為你愧對我?”
“我隻覺得你夠下賤!”
“下賤的那個人是你!我沒有主動去招惹陳旭陽,是他找上了我,而你……你的男人找其他的女人你當縮頭烏龜,你的男人找的是你的親妹妹你還是當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發生,你他媽的還算不算是女人;你有沒有為你肚子裏的孩子想想,他出生以後要麵對一個怎麼樣的家庭?虛偽貪婪肮髒!”
“住嘴!”她揚手給了我一個耳光,“這是我的孩子,這是我和我丈夫的孩子,他會怎麼樣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不如別生了!”
她的臉色頓時如牆色那樣慘白,嘴唇哆嗦著,“你說什麼?”
“要他做什麼?陳旭陽眼裏有你有這個孩子嗎?他會愛自己的孩子嗎?”
“你胡說!”
“並非每個父母都珍愛自己的孩子,更何況是陳旭陽那樣的男人。”
至今我依然不能確定母親是否真的愛我,是否有過某一刻,她覺得我是累贅和負擔,是否有過一刻,她想過要將我拋棄。而我的父親,更是不言自明,他根本從來沒愛過我。
我是什麼?如果一個人從出生開始就不被任何人愛著,那麼他的出生還有意義嗎?
林歡樂氣極,跌跌撞撞地衝進了自己的房間,卻在臨進門那一刻絆倒在了地上。
我還未反應過來就看到了一張扭曲的臉。
林歡樂撲倒在地上,痛苦難耐,腿下是兩道血流。
我們倆都呆了,怔怔地望著地上慢慢擴大的那灘血,不知所措。
林歡樂捂住了小腹,張著嘴,卻是無聲的。
“姐姐……”
她的胸口起伏劇烈,忽然向我伸出了手求救。
“救我……”
我跑了上去卻被糝人的血嚇地不知怎樣施救。
“幫幫我!”她發出了微弱的聲音。
“我扶你起來!”
我拉住了她的手想拖起她的身體,卻反倒讓兩個人都摔倒在了地上。
“我……我到樓下讓他們上來幫忙!”
我推開門慌忙中摔了一交,牙齒磕破了嘴唇,血滲進了口腔,那血腥的氣味直衝我的腦袋;那一刻我心口莫明一悸,混亂的腦海中猛地跳出了些什麼,它們在混沌中一軍突起,格外顯眼,我無法忽視它;即使它是那樣的邪惡。
我雙手撐地,慢慢爬了起來,輕輕合上了林歡樂的房門,然後仿佛鬼使神差一般走回了自己的房間,扭開音響放起了狂躁的搖滾樂。
我終於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