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是想找機會和她近距離相處,觀察她身上的異常之處?!
連☆
盛崇屹看著小姑娘大半邊身體都挨到他身上了,再一琢磨她滴溜溜轉了轉眼珠子後,就開始滿嘴瞎話,還有拙劣的表演——這還演員出身呢,難怪隻能做個花瓶!
他都不知道見過多少沖著他的錢和身份而來的女人了,從來沒有像她這麼直愣愣把“算計”倆字寫臉上的。
連家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之家,但也頗有名望,財富也不缺,哪裡需要她這麼討好人。
以前巴巴跟在盛崇霖身後,還不都是因為喜歡那臭小子。
不過,小姑娘漂亮是真的很漂亮,哪怕是花瓶也是最好看的花瓶。
如今卸了妝的她臉蛋白淨紅潤,比她濃妝淡抹都更清爽可人……甚至可以說是可口。
既然人都主動湊過來了,他可就不客氣了!
盛崇屹長臂一撈,直接把小丫頭抱到了懷裡:“這可是你投懷送抱的,可不是我逼你。所以,你這是不止同意和我同居,還同意了別的嗎,嗯?想讓屹哥給你砸資源,隻有一個晚上可不夠。”
盛崇屹一邊說著,有力的大手掐著身嬌體軟的小姑娘纖瘦的腰身,迫使她雙腿分開跨坐在自己腿上。
盛崇屹剛才的確和剛錄完《來嗨》的盛崇霖打電話了,金特助也給他發來了她在娛樂圈的詳細資料。
在知道她和盛崇霖之間隻是假結婚後,盛崇屹心裡的不舒服少了很多。
他們是從來沒有正式談過戀愛的,從連思思表明心跡起,盛崇霖就明確表示了拒絕。
這丫頭離婚失戀後居然選擇去嫖鴨,還一次叫兩個——這實在是讓盛崇屹不敢苟同,這是不成熟、自我放縱墮落的表現。
盛崇屹覺得,這丫頭和盛崇霖口中說的表麵乖順內裡偏激極端並不太一樣,思想更成熟有深度,性格也十分靈動活潑多變。
至少盛崇霖口中的那個女孩,他是提不起什麼興趣進一步瞭解的。
可眼前真實的她,每一次見,卻都讓他覺得神秘,有趣,想要進一步探究。
連思蘅懵逼地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帥臉,她用手臂擋在身前,試圖把盛崇屹推到安全距離以外,不安地掙紮起來:“不不不,屹哥,我剛才就跟您開個玩笑,我什麼都不需要……”
盛崇屹猛地抱緊女孩的腰身,聲音微啞道:“不要亂動。”
連思蘅也感覺到了,她身下陡然變得很有存在感的石更物……身體陡然僵住,完全不敢再動彈。
盛崇屹抬起手,在女孩兒白裡透紅細嫩得像是能掐出水來的臉上輕輕掐了一把,留下了一道明顯的紅印子。
連思蘅吃痛地捂臉,用控訴的眼神瞪著盛崇屹。
盛崇屹有些訕訕地收回手——小丫頭這皮膚真是太嫩了,他明明沒用什麼力氣。
橫在腰間的手臂一鬆開,連思蘅連忙從男人身上跳起來躲開,坐到沙發上離盛崇屹最遠的角落,還有做出投降的姿勢,語氣也恢復了慫慫的,可憐巴巴的:“屹哥,我錯了,我真的沒有那什麼,咳……向您自薦枕席的意思。接下來三個月咱和平共處,互不幹擾,您看行嗎?”
盛崇屹慢條斯理道:“不行,你的存在,本身對我來說就是一種幹擾。”
盛崇屹甚至不打算掩飾他的企圖,冷靜道:“你對我很有吸引力,我就是想睡你。我對別的女人都沒這個想法,所以找不了別人,隻能找你。這不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