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嶼舒服了。
季慕言卻誤會秦司嶼是覺得照顧他太麻煩了,補了一句:“我身體好,不經常生病。”
“身體好也要好好注意身體。”秦司嶼用長輩的口吻說道:“我給程罄打過電話了,你是不是逞強上了兩個綜藝?我回來的路上不是告訴過你要勞逸結合嘛,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現在生病了,至少也要養病三天吧,你這不是得不償失嗎?”
季慕言問道:“我三天都不能工作嗎?”
秦司嶼挑挑眉,“你還想去工作?”
季慕言當然想,但他更不想被秦司嶼長篇大論的教訓,隻能悶悶地說道:“不想。”
秦司嶼這才滿意地嗯了一聲,囑咐道:“你今天好好休息,我回去補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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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個昨晚沒睡好,一個還感冒著,很有默契地一覺睡到下午三點,同時被餓了起來。
秦司嶼醒來後,給程罄打了個電話,讓他來公寓一趟,順便帶兩份午餐。
秦司嶼剛打開門,就看到旁邊的門也開了,季慕言頂著呆毛,睡眼朦朧地問道:“有飯嗎?”
“沒有。”秦司嶼故意說道。
季慕言微微蹙眉,還下意識咬了下嘴唇。
秦司嶼勾了勾嘴角:“我已經讓程罄送了,你去洗把臉,然後下樓來等著。”
季慕言哦了一聲,這才記起來還沒洗漱,便又回屋了。
程罄來的快,季慕言剛洗漱好下來,他就拎著午飯進門了。
兩人都餓了,埋頭吃飯,誰也沒說一句話。
吃完飯後,秦司嶼對季慕言說道:“你回去休息,我跟程罄有事要談 。”
季慕言蹙眉:“我休息夠了,我想練琴。”
秦司嶼心想也不能讓季慕言躺一整天,便說道:“去吧,不過要注意休息,不要彈太久了。”
季慕言點了點頭。
秦司嶼帶著程罄進了書房,書房門剛關上,程罄便說道:“你真把自己當季慕言家長了?”
秦司嶼挑挑眉:“我不一直都是嗎?”
“不,你剛才特別像他……”程罄也說不出那種感覺,隻好說道:“特別像他的長輩,爸爸或者哥哥一類的。”
秦司嶼哼了聲:“讓他叫我一聲哥都費了那麼大勁,讓他叫我一聲爸爸,我怕他拉著我同歸於盡。”
程罄被秦司嶼語氣中那絲咬牙切齒的意味給逗笑了,說道:“我還沒見過你,對人這麼溫柔過。”
秦司嶼說道:“我一直很溫柔,謝謝。”
程罄聞言險些翻了個白眼。
秦司嶼求你要點臉吧!
你以為你秦老狗的外號是怎麼來的!!
還不是因為你太畜生了!!
秦司嶼注意到程罄把表情,危險地眯了眯眼:“怎麼?”
程罄立刻慫了,說道:“沒什麼,對了你叫我過來有什麼事?”
秦司嶼坐在窗邊的軟榻上,說道:“最近三天減少季慕言的通告,他感冒還沒好。”
程罄點點頭:“那是一定的。”
“我聽說你給他安排了滿滿三天的通告。”秦司嶼語氣有些冷,“我記得當初跟你說過不要給他接這麼多通告,你現在連我的話都不聽了?”
程罄連忙解釋:“這可不能怪我,這是季慕言自己要求的,我勸過他了,是他一定要這樣做,還有我打電話給你了,你也沒回電話,我還以為你沒意見呢。”
秦司嶼蹙眉:“你給我打過電話?”
程罄說道:“對啊,是助理接的,他說他會告訴你一聲。”
秦司嶼在劇組劇組那三天,除了每天兩個小時的睡覺時間,其他時間都在拍戲,手機一直放在助理那,也不知道是助理忘了還是覺得這事不重要,總之沒跟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