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嶼沒當麵追究。
程罄想起女主持人刁難季慕言的事,猶豫該不該說
秦司嶼見程罄一臉欲言又止,便說道:“想說就說。”
程罄便把事情跟秦司嶼說了。
秦司嶼冷哼了一聲,秦司嶼平時像一頭慵懶又安傲慢的野獸,但當他生氣時骨子裏的侵略性卻讓人膽寒,“我知道她——台長的女兒,能力撐不起野心,又作又愛出風頭,愚蠢至極。”
程罄一看秦司嶼的表情,就知道那女主持人要倒大黴了。
那女主持人作威作福慣了,沒想到起這次踢到鐵板上了,招惹到秦司嶼的人沒一個有好下場。不提秦司嶼,就單看季慕言是季家小少爺,如果季慕言要追究,那女主持人也不會有好下場。
程罄小心翼翼道:“你在……想什麼了?”
“我記得他們馬上就要錄製下周的節目了,你跟電視台接洽,就說我要上下一周的綜藝。”
程罄當了秦司嶼這麼多年的經紀人,再不知道他是要搞事情就怪了,但程罄一個字也不敢多說,連忙應下了。
秦司嶼收起火氣,又對程罄說道:“你先給季慕言安排一些輕鬆的工作,我準備過幾天帶他去找傅哲南。”
程罄問道:“去錄歌的?”
“嗯。”秦司嶼接著說道:“雖然上綜藝能讓人爆紅,但沒有實力,沒有作品很難在娛樂圈站穩腳,季慕言是塊寶貝,我們不能讓他蒙塵。”
程罄點點頭,“行,我知道了。”
“你說季慕言為什麼非要進娛樂圈呢,”程罄想起了那天季慕言跟他說的話,好奇道:“要名?他那冷淡的性子,根本不喜歡萬人追捧的感覺,要利?他可是首富的孫子,錢多到不知道怎麼花,我真搞不懂他。”
搞不懂季慕言的不止程罄一個,秦司嶼也搞不懂,當他一向不喜歡窺探別人的隱私,而且季慕言明顯也不想說,他斜靠在軟榻上,懶懶的打了個哈欠敷衍道:“誰知道呢。”
程罄琢磨了半天,“那可能是他當小少爺當膩了,想體會新的生活?”
秦司嶼笑了聲,“你腦洞這麼大,不去當編劇真是可惜了。”
秦司嶼的慵懶是刻在骨子裏的,他很少坐的筆直板正,能靠著就絕不坐著,此時他赤著腳,姿態慵懶地倚在窗邊的沙發上,修長的雙腿隨意搭在一邊,一隻手撐著頭,閉眼假寐。
碎發半遮住眼眸,這些天高負荷的工作讓他眼底透著淡淡的青,秦司嶼周身疲憊、慵懶的氣息,但這絲毫不減他氣質中近乎恐怖的侵略性。
程罄聞言轉頭看向秦司嶼,整個人都呆愣住了,連要說什麼都忘了。
秦司嶼雖然張嘴能氣死個人,但他閉嘴不說話的時候,是真他媽帥啊!!
他想起媒體對秦司嶼的評價:
秦司嶼是究極的美學,是淬了毒的血色玫瑰。
瞬間就能奪走人的心。
程罄倒吸了口涼氣,迅速掏出手機,給秦司嶼拍了張照。
秦司嶼抬了抬眼皮,蹙眉道:“你這什麼毛病?一言不合偷拍我?!”
程罄不理會秦司嶼,低頭看著他剛才拍的照片,有些咬牙切齒地想:秦司嶼常年在人和畜生的分界點徘徊,但就衝著一張臉,他就有在娛樂圈久盛不衰的命。
上帝絕對是瞎了眼!才給秦司嶼一張這麼好看的臉!!
“你都好久沒營業了,把這張當做粉絲福利發上去,我已經能預見你粉絲在評論區土撥鼠叫的畫麵了。”程罄說道。
“叫什麼?”秦司嶼懶懶地說道:“她們就喜歡我這幅沒睡好,頂著熊貓眼,困頓懶散的頹廢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