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司嶼哥哥最帥了。”

季慕言黑白分明的眼睛,滿是“你不要臉”四個字。

秦司嶼臉皮本來就厚,而且他覺得追媳婦的時候不需要要臉,便說道:“說司嶼哥哥你最好也行。”

季慕言安靜了幾秒,轉身下床。

秦司嶼看著他的背影,問道:“你幹嘛去了?”

“找人幫我買芒果慕斯。”季慕言轉頭冷冷地看著你,“又不是隻有你能給我買。”

秦司嶼:“……”

他本來想逗逗季慕言,沒想到一不小心把人惹惱了,秦司嶼捂著被石頭砸疼的“腳”,趕緊過去哄季慕言。

他說了一個早上的軟話,說的嘴巴都幹了,季慕言的脾氣還是沒有絲毫緩和,最後還是他主動買了二十個芒果慕斯外,季慕言的臉色才好看了一些。

秦司嶼看著一冰箱的甜點,生怕季慕言再一口氣吃光了,剛想叮囑兩句,結果他一開口就被季慕言一個釘子眼堵了回去,就因為他這開口說的兩個字,季慕言兩個小時沒有理他。

秦司嶼心裏苦,但他不敢說。

他小時候是混世魔王,誰的話也不聽,氣得他爹一身西裝革履,拿著皮鞋滿屋追著他大,長大後妥妥的一個老流氓,臉皮比城牆厚,刀槍不入,隻有他氣死人的份,結果這快三十而立了,突然遇上一個隻能捧在心尖上的小祖宗,不能罵不能打,還要好好哄著,最關鍵的是他還甘之如飴,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因果報應吧。

季慕單方麵的冷戰,最後以秦司嶼投降認輸告終。

他見季慕言彈了快來兩個小時的琴了,便拿著兩個慕斯去找季慕言:“吃個甜點,休息一下吧。”

季慕言看他一眼,不,確切地說是看芒果慕斯兩眼,緩緩地點了下頭。

秦司嶼見狀說道:“你這也練了一天的琴了,要不我們晚上看電影休息一下?”

季慕言蹙眉問道:“我們方便去電影院嗎?”

秦司嶼笑道:“不去電影院,在家裏看,我書房有放映器,跟在電影院看一樣。”

季慕言點點頭,說道:“好。”

吃完飯,秦司嶼早早把書房收拾好,等著季慕言過來。

他剛收拾完沒多久,季慕言過來了。

他看著季慕言懷裏抱著五六個芒果慕斯,額角的青筋直跳。

他也不敢開口,生怕季慕言轉身就走。

季慕言注意到了秦司嶼目光,微微一頓,把其中一個芒果慕斯遞給秦司嶼,“給你。”

“……”秦司嶼也不好說什麼,隻能由著季慕言。

秦司嶼把電腦給季慕言,讓他挑片子,季慕言選了一個。

電影開始放映,秦司嶼看著熟悉的開頭,心裏咯噔一下。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的臉就出現在了鏡頭裏。

秦司嶼:“……”

季慕言:“……”

氣氛莫名有些怪異,秦司嶼想打破了安靜,說道:“……好巧啊,這是我拍的第一部 影片。”

季慕言頓了一下,“我是看片名選的,封麵上沒你的照片,不知道你是主演。”

“那還看嗎,需要換部片子嗎?”秦司嶼問答,。

季慕言搖搖頭:“不用。”

他想看看秦司嶼在電影裏是什麼樣子。

秦司嶼看著電影裏的自己,熟悉的感覺將他拉回到了過去的那段時光。

這是他拍的第一步電影,距今已有好幾年了。

當時他違背家裏的意願,一意孤行進了娛樂圈,所有人都不理解他的決定,但他卻清楚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他舅舅就是寰宇影視的總裁,但他爸爸氣得放話不許他舅舅幫他,而且全麵封鎖他的資源,他也不願靠家裏的關係,足足一個月沒有任何資源,直到他去麵試了安導電影的男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