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對安羽這個角色的理解。”

“安羽童年的不幸,母親的軟弱,父親的強勢深深影響了他的性格,他性格軟弱,慕強,因為長期缺愛讓有些患得患失,小心翼翼,還有他的自卑是刻在骨子裏麵的,他從頭到尾都沒有擺脫掉自卑的心裏,有很多偏激的決定都是他的自卑心作祟,但他聰明善良通透,他早就看出來沈禮對他不是真心,但他太缺愛了,沈禮是他生命中唯一的色彩,所以他後期其實一直都在自欺欺人,安羽是個悲劇性的人物。”

秦司嶼讚賞地點了點頭,季慕言比他想象中表現得還好,“這個角色表麵上是內斂的,但他內在或者說內心是激烈澎湃的,要想演好這一點非常難。”

季慕言讚同地說道:“是很難,我剛才試了試,哪裏都不對。”

秦司嶼挑挑眉:“要不你先試一段,”他指著劇本上的某一段:“就演你剛進酒吧的那段。”

季慕言點點頭。

這一段無台詞,也沒有跟他搭戲的演員,純獨角戲。

季慕言演完之後,看到秦司嶼蹙著眉,問道:“是不是很差?”

秦司嶼坐直了身體“倒也不是很差,但你的眼神是空的……”

說到這裏秦司嶼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你是不是沒去過酒吧?”

季慕言點點頭:“我之前一直在練鋼琴,沒時間去,但我在網上看酒吧的照片。”

“看照片和實地體驗並不一樣。”秦司嶼找到問題所在了,既然走體驗派那就不能光靠想象,而且酒吧也不難找,就是他們倆個的身份有點麻煩。

秦司嶼出去打了一個電話,回來跟季慕言說道:“今晚帶你去酒吧,不過你可要乖乖呆在我身邊,不許亂跑。

季慕言問道:“我們晚上去是不是太張揚了,萬一被拍到了就慘了,要不我們白天去,那時候人還少,不容易引人注目。”

“人多的時候才能體會到酒吧的氛圍,白天去酒吧沒有靈魂。”

季慕言還在猶豫:“可是我們的身份方便嗎?”

“方便。”秦司嶼漫不盡心地說道:“酒吧的老板是我朋友,跟他說一聲,我們從後門進去,隻是體驗一下氛圍,又不跟人接觸。”

季慕言說道:“你有好多朋友。”

秦司嶼微冷,失笑道:“是嗎,我自己都沒發現。”

季慕言發現他和秦司嶼完全是兩種人,秦司嶼是人群的中心,而他更喜歡呆在角落,因為性格截然不同,秦司嶼身上的每一個特質都是新的,都能給他驚喜。

秦司嶼正在低頭在手機上打字,錯過了季慕言那一瞬柔軟的目光,他抬起頭來對季慕言說道:“晚上九點出發,盡量早回來。”

季慕言點了點頭。

*

去之前,季慕言還在就糾結要不要換個穿衣風格,秦司嶼告訴他不用,同是第一次去酒吧,不換反而會更接近安羽這個角色。

秦司嶼和季慕言全副武裝,開車去了酒吧。

這家酒吧從外麵看很低調,但進去別有洞天,裝修風格很很有味道,生意也很火爆,舞池裏麵擠滿了人。

年輕男女在舞池裏肆意地晃動著身體,音樂聲震耳欲聾,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煙草和酒味,燈光迷離昏暗,曖昧的色調麻醉了人們的心,讓人丟掉白日的束縛,慢慢沉淪在這光怪陸離中。

酒吧老板直接帶著他們去了三層,請他們進了一個奢華的包廂,包廂最裏麵是一麵鏡子,可以看到酒吧一層。

酒吧老板笑著解釋道:“這鏡子是單麵的,你可以看到外麵,外麵的人不能看到裏麵,秦哥說要來,我第一時間就想到這個包廂,這應該很符合沒你們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