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

徐清君意味深長的看了這老太監一眼,老太監笑的愈發艱難了。

“太子好歹是儲君,事關陛下龍體,還是叫過來比較好,萬一出了什麼事,我可擔當不起,你去通知一聲吧。別擔心,將陛下的事情全數告知太子即可,同太子說是我讓他來的。”

老太監最後不情不願的點點頭,乖乖聽從徐清君的話,出門去了。

太子聽了老太監的傳話後,沉默許久,他滿心猜測,最後定在了徐清君要逼宮上。

隨後便認為自己小命難保,他之前已經派人將求救信傳出宮去,現在應該已經到了心腹手中,一想到這兒,太子心內一鬆。

隻是那回信的小太監怎的還沒回來?

皇城內,一群想要從龍之功的烏合之眾,當真集結了不少兵力來救主,這樣大規模的調動士兵,惹得皇城各方都睡不安穩,有人在張望,有人被誤導直接下了場,混亂的局麵一觸即發,即使是位居高位的官員,也無法安然入眠。

皇帝依舊重病暈迷中,他不知道外界發生的一切,而東宮的太子則因為遲遲沒有得到回信,焦急難耐,直接領著東宮的私兵往皇帝居住的主殿而來。

“快些!”

“太子,太子您聽臣一句勸,此事事發突然,長安郡主叫您過去,或許真的是陛下龍體欠安!咱們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長安郡主要逼宮!隻是道聽途說而來的消息,是真是假還不知道!還是再等等吧,等等宮外的消息!”

“你這老匹夫!”太子一腳將身邊苦苦哀求的老臣踹到了一旁,“孤性命難保,你卻還在這兒讓孤再等等!等什麼,等徐清君來取我項上人頭嗎!我看你是想害孤!”

“太子!太子!臣不敢啊太子!”被踹的心口疼的老臣,在地上爬了一圈,依舊固執的攔住想要領兵去主殿的太子,“太子,此事蹊蹺,長安郡主平日裏不聲不響,怎會突然宮變!她已經是攝政郡主,宮變奪位會遭受天下人的唾罵,這於情於理都不應該啊!”

徐清君宮變不應該,太子宮變就更不應該,皇帝眼看就要咽氣,太子此時領兵去打,萬一被徐清君將宮變的帽子扣到頭上,那之前得到的一切榮耀都會煙消雲散不說,還會給徐清君創造大好良機,讓徐清君名正言順的登上皇位。

老臣心裏算的清楚,奈何他主子是個糊塗人,根本聽不進去勸告。

“孤乃太子!就算孤動兵包圍主殿又能如何?那皇位本就是孤的!徐清君這個賤人,她不知用了什麼陰謀詭計,竟讓父皇封她為攝政郡主!孤又不是七歲孩童,為何要有攝政王!父皇不公,父皇不公!”

太子一邊說著,一邊想起了從小到大的一切,他明明是最小的皇子,最受皇帝寵愛的皇子,但是這宮裏的一切都不是他的。

皇位是太子大哥的,錢財是二哥和三哥的,名聲與權力是長安郡主的,而他?他什麼都沒有。

誰曾想過,時來運轉,他竟然成了笑到最後的那個人,眼看他就能成為天下共主,他就能成為唯一的皇,卻突然冒出來一個攝政王!

太子越想越氣,最後紅著一雙眼睛,拔出腰間佩劍,給了那喋喋不休的老臣一劍,鮮血霎時鋪灑開來,高高的血柱噴了太子一臉的血。

他渾然不在意的擦了把臉,在周遭人滿是驚慌的眼神下,高喊道:“隨我殺入主殿!殲滅賊子徐清君!殺了她!!”

一陣無聲的沉默後,在太子怒目瞪視下,私兵們發出斷斷續續的高喊聲,最後融為一個聲音,殺入主殿,殺了徐清君。

至於這麼做對不對,會有什麼後果,已經沒有人在意了。

作者有話要說:橙汁那麼好喝,為什麼要喝橙汁(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