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向各位關注本書的讀者誠摯道歉:本書的成績不太好,最近有些心裏作祟,更新也變得懶了。今天打開書評,發現很多人都在批俺,實在慚愧!再次給大家道歉,我會繼續更新的,直到本書完結,決不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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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結伴而行,卻是來到了城郊的一處酒館。
店裏迎出了掌櫃,好似跟陳慶之很是熟悉,陳慶之道:“這是家叔,一直在京城經營小本生意,讓二位見笑了。”掌櫃很是和氣,而且一股子實誠味,讓人見了便生好感。
“慶之,貴客來了就請到樓上就座吧,我去準備一桌酒菜,不要怠慢了朋友。”
“是,叔叔。二位請樓上坐吧。”
虎賁卻是提著一大捆鳥雀,嚷嚷道:“那俺的這一堆斯鳥豈不是白撿了?”楚牧笑了笑道:“大哥,有大廚在此,還擔心鳥雀無用嗎?我們隻管坐等就是了。”說著將虎賁推了進去。
楚牧走進酒館,發覺這座酒館並不如外觀那麼狹小,反而內部空間非常大。打量了下四周,隻覺心神一震,恍若生在塞北帳營之中。
剛才從門口他便看出這家酒館是仿造山野部落而設計的,此時看去,隻見酒館裏麵青色草皮鋪墊,仿真的山水設計也擺了很多,酒館的小二也和牧業的牧民一般打扮。在二路牆壁的山水畫之間有著許多獨特的座位,座位的下部都很顯眼的寫著名字。
升龍帳,牧馬營,烽火台,彎刀校場……
一望便知是按照西北邊陲的軍營布置來命名的。
這個繁華的長安玉京估計很少人會知道邊陲營帳裏的生活,而這整個酒館的設計,就是完全模仿了軍營裏的布置,當然了,在尺寸上縮小了很多倍。
如此奇特的設計不說在玉京,便是全天下,估計也是唯一。楚牧還算鎮定,虎賁卻是嘖嘖不已,走馬觀花般將整個二樓都看了個遍。
“二位,要喝些什麼酒?”陳慶之將他們引到帥帳的一桌道。
虎賁和楚牧落了座,還依舊覺得新鮮。虎賁舔了舔嘴唇,道:“店家真乃奇人,真跟到了塞北一樣,就是不知有沒有塞北的名酒燒刀子?”
“嗬嗬,這個自然有。”
從窗外看去,正好看見淮河水滾滾而下,整個二樓,就數這升龍帳的位置最好。片刻功夫,店家便端上來許多肉食和兩壇子燒刀子烈酒。楚牧倒了一碗,酒水中透明中混著絲般的紅色,淺酌了一口,剛開始覺得有點甜,但回味一下,有點辛辣,到了最後卻是喉嚨仿若火燒。
好厲害的燒刀子,酒如其名,燒刀子,刀子燒……
虎賁大飲數碗道:“爽快,果然是好酒。”
“二位喝的對口味就行,在下陳慶之,剛才飲酒時聽見閣下長嘯,聲音清越長虹,想必是新突破瓶頸了。再次先敬酒三碗,恭喜恭喜。”
楚牧一聽陳慶之的名字,再聯想到店裏的設計,便知曉了眼前之人是誰。二人端酒應了,又將自己二人的姓名告介了一番,道:“陳兄也是奇人,如此新意的布置在長安也算是獨一份。塞北吹角連營,挑燈看劍的兵戎生活也是我之向往啊。”
陳慶之卻是淡淡搖了搖頭,“兵戎生活有什麼好,苦不堪言不說,卻是要每日血裏滾,有什麼好向往的。”
虎賁眼睛一瞪,好奇道:“那你跟俺們說說,塞北的生活到底是怎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