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執著過往了?都是商人,眼前的既得利益才是最好的選擇不是嗎?”
常君澤依舊溫言笑著,“王先生是個豪爽的人,常某也是敬佩得緊。隻是這件事兒已經不是利益什麼的能夠的上邊了。不是不給王先生麵子。好了,我這裏還有點事情要處理。等回來,再向王先生賠罪,由我做東。”
常君澤正要掛電話。
王耀突然開口說道,“常先生,您這樣讓我很為難。”
常君澤那邊手僵了僵,擠出來一絲冷笑,“王先生什麼意思?”
王耀靠坐在沙發上,冷淡的開口,“我要兩個人全乎著送到我麵前。不是商量。他兩要是不全乎了,常先生也別想全乎了。”
“你在威脅我嗎?”
“不,我隻是在告訴你我的決定。”
“王先生非要插手常某的私事?”
“賀融下個本子我投資了。”
“常鵬可不是藝人吧?”
“盛昭的朋友就是我朋友了。”
常君澤驀地冷笑一聲,“王先生真是有趣兒。隻是,我也沒時間跟您閑聊下去了。我倒是想看看王先生的手段。放心,全乎不全乎,我都把人帶回來。墓地我都買好了。”
手機掛斷了。
王耀看那些技術人員。
技術人員給點點頭。
王耀握著盛昭發冷的手,說道:“盡人事聽天命。”
天網恢恢,但是地方太寬,很多地方都天眼布置不到。真要搞死個把人毀屍滅跡,那也不是什麼難事兒。越是手段通天,越是難以排查到。
而且,退一萬步講,常君澤隻要不是親自殺了常鵬,那麼有的是人給他頂罪。他依然可以逍遙法外。
隻是真到了那個時候。人都死了,還有什麼用了?
常君澤掛斷電話之後,依舊站在甲板上。海浪茫茫。一浪蓋過一浪。
常鵬在。賀融也在。
隻是常君澤站著,常鵬給跪著。賀融被反綁著被一個身高兩米的大漢扣著。
賀融是在去劇組的路上突然被帶上一輛麵包車。他連反抗都沒來得及反抗就被打暈了。他的身手也不是虛的,可是在這些人的手上卻根本撐不過一招。
等他見到常君澤的時候,他都懵了。
他是知道常鵬和常君澤之間的恩怨的。
五年前常父下棺常君澤回來過一次,他見過他。常君澤還對他說過話,“嘖,常鵬養的小兔子。”
僅此一句。
他被綁到這裏來之後,常君澤就隻給常鵬發了視頻。
沒過多久,人就單槍匹馬的過來了。
被打了一頓,被迫跪在了地上。
幹脆又利落。
常君澤不費吹灰之力。
常鵬從來都不是他的對手。以前是,現在是。他常君澤要報複的人就沒有還能好好站著的。
他迎著風抽了支煙,居高臨下的對常鵬說道:“你跟你那個下(賤)的媽也沒什麼區別,都是賤(種)。人怎麼就不喜歡認命了?你真以為自己能翻上天?我給你留了這麼多年時間,你看你,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我還以為收拾你,得費我一點功夫了。”
他走到常鵬身前,常鵬仰著鼻青臉腫的臉看著他。
“呸!”
他吐了一口口水。沒噴到。常君澤躲了過去。
接著他被常君澤一腳踩著腦袋掀倒在甲板上。
賀融掙紮了幾下,說不出話來。他被喂了點藥,舌頭腫得完全說不出話來。
“啊啊啊啊!你到底想幹什麼?!要殺要剮就衝我來!幹小五什麼事兒?”
常鵬困獸猶鬥。
常君澤聞言隻是笑笑。
“是沒打算對他做什麼。隻是想個法子讓你自己送上門來而已。不過說真的,你呀,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隻要屬於過你的,你就舍不得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