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禁釣令對他似乎沒起啥作用,他依舊釣他的,而且他說魚兒的價值裏有一條是被人娛樂,我與他無法溝通,但我是堅決不釣,不過他釣上來的魚再也沒有上過飯桌,都被它放養在水池裏了。
“怎麼不見你玩遊戲了?”在我們返程的時候,我好奇的問他。
他瞥了我一眼,“戒了!”
聽到這兩個字,我敏感的感覺到什麼,要知道之前小寧寧可是說過為了他才玩遊戲的,難道他與小寧寧之間發生了什麼?
想到這個,我用手臂碰了他一下,“我給你介紹個女朋友怎麼樣?”
他也沒有理我,我就當他不默許也不反對的繼續說道:“絕對一美女,而且還獨立,最重要的是比我有個性,而且她也愛玩遊戲,你們興趣相投,絕對會是最佳情侶。”
可我說完半天,他也沒有回應,我再次碰了他一下,“要不要見個麵?”
“你就這麼怕我粘著你,著急的將我推出去?”他突的反問我。
“不是,我隻是覺得很適合你,所以想做回月老,人家不是說嗎?牽紅線是積福的,”我笑著解釋,可是剛說完,他就把他的手機遞給了我。
我低頭看去,然後呆住,他手機裏的信息全是我這幾天發給小寧寧的。
“我,我發的信息怎麼到了你這裏?”我震驚而不解。
“這是我的地盤,你說呢?”他的回應讓我明白了,他用軟件攔截了我對外所有的信息,怪不得我發給小寧寧的信息都沒有回應。
我有些惱火,“何東淩我告訴你,你這樣是犯法的。”
“歐洛我也告訴你,你可以不接受我,但別特麼的把我當球一樣踢給別人,還有......”他頓了下,“我何東淩就認準你了,你今天不從,明天不從,總有一天你會從了我,做老子的女人。”
說完,他去了船艙,一直到靠岸我都沒有見到他,而我也不想見,因為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當我的腳踏上太陽城的土地時,離祈向潮和小賤人的婚期還有三天,他終究還是要娶她,盡管現在她已經瘋了。
想到小賤人的樣子,祈向潮還肯娶她,我忽的覺得他很男人,不管他男不男人都與我沒有半毛錢關係了,而且我是堅決不允許與他有半點關係。
我第一時間就買了驗孕棒,在測試的時候我是祈禱著的,祈禱自己不要懷孕,可我的祈禱並沒有卵用,兩條鮮豔的細線提醒我,我真懷了祈向潮的孩子。
老天爺還真會玩我!
這個孩子我是肯定不要的,所以我絲毫沒猶豫的去了醫院,大夫給我預約了流產的時間,居然是與祈向潮結婚同一天。
也好!
那一天,他結婚,我流產,從此我們兩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