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且戰且退向著唯一的未知之地退卻。所幸者這些大耗子雖然最後跳躍進攻的一下很犀利,但因為視力所限,在沒能鎖定目標以前這些家夥仍然是一蹦一蹦的在那扮可愛。大家渾身浴血狼狽不堪終於來到日式建築門前。看著黑漆漆的鐵門,都有些猶豫。郭全忠道:“眼下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你們說咱們是進還是退?”
稍一分神的工夫,郭全忠手中的軍刺被一隻大耗子給咬住,咯嘣一聲,竟被這家夥一口咬斷!56式軍刺向來以硬度有餘韌性稍差著稱,想不到這種奇異的大耗子的牙齒竟能硬碰硬將硬度極佳的軍刺生生咬斷。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眼瞅著又有幾隻大耗子呲著閃光的白牙將要蹦到攻擊距離內,大家相互都從對方眼神中看出驚懼之意,眼望無邊的耗海,白森森能咬斷精鋼的大牙一對對在月光下閃著寒光。這他媽哪裏是一道選擇題,分明就是自古華山一條路!
李虎丘果斷的喝道:“都進去,我斷後!”燕東陽仗著身體的優勢一馬當先來到門前,一腳蹬在鐵門上,年久失修的鐵門竟被他一腳踢倒。轟的一聲激起一陣煙塵。大門倒下的瞬間,眾人同時低下身體,郭全忠身先士卒往前就地一滾,燕東陽緊跟其後,二人幾乎同時鑽進小樓。一左一右分別向兩側瞄準。很快發現這裏除了暗黑和寂靜什麼都沒有。特戰隊員們和杜拉爾大叔急匆匆魚貫而入。李虎丘且戰且退最後進入。
燕東陽迅速將鐵門扶起封住門戶,門外傳來啪的一聲,顯然是一隻耗子撞上了剛好被扶起的鐵門上。李虎丘分析這些耗子視覺不濟,主要靠味覺判斷攻擊目標的位置,料想隻要眾人身上的味道沒消散,這些變異的瞎眼耗子就不會放棄進攻。連忙過來跟燕東陽一起抵住了鐵門。果然,鐵門又遭到了雨點般的撞擊,一隻隻耗子前赴後繼重重撞在大門上。疾風暴雨般的撞擊,力道越來越大,二人合力竟才堪堪抵住。如此這般撞擊了好一會兒才漸漸沒了聲息。
燕東陽長出一口氣,“好懸喂了耗子,想不到這東西的牙齒這麼厲害,幸虧剛才沒被咬到,那麼鋒利的牙齒,咬上一口準沒好。”郭全忠也是驚魂初定,喘著粗氣,一晃手中的半截軍刺道:“這要是挨上一口骨頭都能咬斷。”喘了口大氣,又道:“暫時是避過去了,下一步怎麼辦?”
李虎丘正在撣落身上沾惹的為數不多的肉塊腸子,順手撈起一段在鼻子上嗅了嗅,答非所問說:“跟那條足蟒嘴裏噴出的味道差不多,奇臭無比還帶一股子土腥味。”虎丘估計老羆嶺上的特異生物都是靠吃這東西在此生存,就是不知道這東西是吃什麼竟能長的這麼肥碩?”杜拉爾大叔說:“這玩意長的真像‘裸地爬子’,就是個頭太大了,其他都像。”李虎丘道:“老羆嶺上目前為止咱們遇上過正常的動物嗎?你快說說這個‘裸地爬子’是什麼玩意?有什麼習性?”杜拉爾大叔道:“地爬子是一種洞穴耗子,又分為普通地爬子和裸地爬子,主要區分就看長不長毛,裸地爬子是幾十年前才出現的外來物,渾身沒毛常年住在地下,一雙大門牙突出在外麵,主要吃草根兒蚯蚓啥的,沒有食物的時候泥土也能吃。”
李虎丘一直在疑惑老羆嶺上的生態平衡是怎麼形成的,看起來問題的關鍵就在這個裸地爬子身上,這東西吃什麼都能活命繁衍,又經過基因變異,一代代都長這麼肥大,研究所外麵的那些巨獸對付一群裸地爬子肯定不行,但這東西全都瞎摸窟窿眼的,巨獸們定期偷襲一兩隻填飽肚子卻不成問題。李虎丘想為今之計別無他法,隻有繼續往裏探索,爭取能找到個解藥或者這些動物畏懼的東西,否則這一行三十多位能活下來走出老羆嶺的恐怕不多,更遑談什麼完成任務了。他說,“不必猶豫了,現在出去就還得麵對那些牙快如刀的裸地爬子,那是有死無生的絕路,往裏走還有一線生機,說不定解決問題的關鍵就在這小樓裏麵,真要是還有什麼戰勝不了的怪物出現也是大家命裏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