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時,奴婢捧著了五。”
“……”宋令嘉詫異的看向采桑。
五私自出府莫非是要替蕭祁鈺辦什麼事兒?
“可有查到他為何事出府?”
采桑搖頭:“他速度太快了,奴婢跟丟了。”
宋令嘉道:“這不怪你,他瞧著是平凡得很,卻很是奸滑。”
連袁彪都能跟丟,采桑跟丟並不奇怪,讓宋令嘉奇怪的是五出府是去辦何事。
要知道五自從進了宋府,每一次出去辦的事兒都是和蕭祁鈺相關的。
蕭祁鈺那登徒子雖然可惡,但她此時卻不得不關心他,為著這個盟友而關心。
宋令嘉關心的盟友此時卻已經失蹤,而他手下的幾個將領正爭論不休。
魯智後出發,來了泌水也拿了蕭祁鈺的令牌調了救兵。
隻是這次他們道高一尺,人家魔高一丈。
蕭祁鈺的兵馬還沒到達的剿匪的地方,才走了半路,還沒靠近泌水,軍中便出了奸細。
蕭祁鈺這人一向敏感多疑,斥候都是分批,他隱約覺得不對,隻是沒想到好幾個斥候一同叛變。
他雖有防備,卻還是中了敵人的埋伏。
按理,這般匪徒即便有叛軍在裏麵,也不會使了這麼多人來圍攻他們。
可這些人就像是被誰許諾了好處,不惜一切餘力絞殺他。
原本他的軍隊以一敵十就很困難了,何況不知哪裏冒出死士一般的一群人。
一個人的力量是微弱的,一群人的力量卻是強大的。
雙方站了幾幾夜,眼見魯智的救兵就要到達,蕭祁鈺卻不知所終,而他的兩個親衛也深受重傷昏迷不醒。
魯智額頭都快皺成一團,聽著太子派來的監軍和手下的將領為著先找蕭祁鈺還是先剿匪吵成一團,他氣不打一處來。
他們這麼吵也不是沒有理由的,祁郡王一派包括魯智在內都希望先探得蕭祁鈺的下落再做打算。
如果蕭祁鈺不幸落入賊寇手中,那麼這場仗到底還打不打,那就是個問題了。
至於你什麼皇命,蕭祁鈺的兵管他皇帝老二是誰,他們就聽蕭祁鈺的。
太子監軍巴不得祁郡王死翹翹,當然是讚同先剿匪。
他聽著低下的人吵呀吵,使勁兒的敲了敲自己的大腦門,怒道:“別吵了!”
“這次是剿匪,其實那匪徒的身份大家都心知肚明,這麼大的事兒可不是你我能決定的,龐監軍還是寫了折子請示太子為好。”
龐監軍聽他此言,當然不同意。
泌水雖離京城並不是很遠,可也要幾幾夜的行程呀。
這一個來回的,魯智當然可以趁著這個空檔去找蕭祁鈺。
這可和他的這一次的任務相悖,剿匪不剿匪不要緊,他也不是很關心。
龐監軍他此刻巴不得蕭祁鈺在敵軍手裏,然後這邊向那邊發兵,那邊氣急敗壞割了蕭祁鈺的脖子,當然如果蕭祁鈺現在已經嗝屁那是再好不過了!
他重重的咳了咳,好似要把肺都咳出來一般,等著眾人把注意轉向他這邊,才道:“魯將軍這次可不在行軍的名額裏,你的話可不能算數,要我,匪徒已經受了重創,我們應該乘勝追擊才是正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