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策立刻就一閃身,躡手躡腳地來到了廚房的窗戶外邊。
他用手指在窗戶紙上戳了一個洞,看到柴堆裏有一對沒穿衣服的男女,正麻花一樣地擰在一起。
秦策握著手槍推開了廚房大門:“不許動!”
那對小鴛鴦從高潮中反應過來,滿臉的驚懼和難受。
“你們是什麼人?”秦策沉聲問道。
“我,我是……我是張府的家丁……她是這裏的丫環。”那個男人結結巴巴地說。
秦策滿意地點了點頭,大步上前,一個手刀切在男人的太陽穴上,把他打昏在地。
“啊!啊!你幹什麼?”丫環嚇直往柴堆裏鑽。
“把衣服穿上,然後帶我去管家張明的房間。”秦策麵無表情地說著,然後一腳把丫環的衣服挑了起來,踢到了她的身邊。
“你……你……能不能背過身去啊?”丫環害羞地用雙手遮住下身。
秦策淡淡一笑:“放心吧,看著你我隻能想到一頭沒穿衣服的母豬。”
丫環大窘,但三兩下就穿好了衣服。
秦策舉著槍逼上前去:“走!”
丫環點點頭,聽話地把秦策帶向了張府深處……
兩人在一幢不起眼的小屋前停下腳步。
“張管家就住在裏麵。”丫環小聲說。
“多謝。”秦策說著又是一記手刀,把丫環打昏在地。隨即,他就推開了門,小心翼翼地一步步走了進去。
借著月光摸到了張明床前,秦策一下把手裏的槍壓在了床上的人的頭頂上:“不許動!”
毫無反應。
秦策一邊繼續把槍口對著床上;一邊一步步退到了桌子後麵,拿起火柴盒刁在嘴裏,又抽出了一根火柴點亮油燈。
見床上的張明還是毫無反應,秦策便舉起油燈,大著膽子上前查看。
哪知這一看之下,他差點就叫了起來。
張明已經死在了床上,七竅流血而死了!
忽然,一道黑影出現在了張明身邊的牆壁上,隨著火光輕輕晃動。
秦策立刻掉轉槍頭,而敵人的子彈也幾乎在同一時刻貼著他的臉頰飛了過去,“嘭”的一聲在牆上留下了一個灼熱的黑洞。
黑影一閃就已到了屋外。
秦策也在門的內側邊停下腳步,把手搭在門把上,警覺地側耳諦聽著。
門外之人的呼吸聲均勻悠長,應該是個高手。
“喀啦。”手槍子彈上膛聲隨即響起來。
秦策雖然看不到門外的具體情形,但僅憑聽覺就能在腦海裏勾勒出對方的站位和動作,更明白此刻就是他衝出去的最佳時機。
他把門拉開了半尺寬的一條縫,幾乎是扁著身子硬“擠”了出去,然後一掌切向了對方的臂彎——他怕驚動張家的人,不敢開槍。
但對方顯然已經發現了他,而且毫不顧慮會驚醒張家的人,連續扣動扳機,向秦策一陣掃射。
秦策隻好一矮身,連續兩個側翻,然後也回槍反擊。
“你是……秦策?”對方忽然叫了他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