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少皇主動給我打電話來了,我真是太激動了。”沐潯放此話一出,龍熾焰整張臉冷了下來。
“他說什麼時候回來?到時候跟我說一聲,我會自動要求在南邦除名。”龍熾焰抓了抓一頭亂糟糟的紅毛,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沐潯放無心再開玩笑:“難道咱們真的回不去當初了嗎?想當年咱們四兄弟無所畏懼的闖天下,還以為會一直這樣做一輩子的好兄弟。”
一陣窒息的沉默後,龍熾焰無奈:“當年我們年少無知,可以拋開一切,但是現在不隻是南,還有我、你都還是要回到家族繼承家業承擔自己的責任。再說,當年創建南邦聯盟純粹隻是因為好玩罷了,誰也沒想會玩得這麼大。南邦再也不是十八歲時屬於我們的南邦,阿放,你明白嗎?我們回不去了。”
“南邦現在除了你還在堅守那些無所謂的東西,我們都有了自己的事情與世界,阿放,你真是個大傻瓜!”
沐潯放緊抿著唇,臉色從所未有的凝重:“我現在隻問你,如果我們其中任何一個人有難,你會不會挺身而出?”
龍熾焰沉默了好一會兒,用力的回答道:“會!”
“這就夠了,你們在天涯的哪一方,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份情義,我會等你們回來,南邦,永遠都在這裏不會倒下。”沐潯放笑笑說:“而且,我有預感,南應該很快會回來了。等他處理好家族的事情,他就會回來。”
龍熾焰猛然瞪大了眼睛:“你說……南還會回來?”
“會的!一定會!”
龍熾焰有些激動,堅硬的心開始動搖:“當初是因為南,才有了南邦,如果他能回來,或許我們還能回去。”
夜色遠山下的燈光,如同天上閃爍的銀河,美得讓人沉醉。鞏正南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從夢中驚醒後便再也睡不著了。
他失神的盯著這深沉的夜,眼中透著一絲無奈。曾經年少,他以為一個人的力量可以無限強大,去改變這個世界。後來他明白,世界太大了,即便有時拚盡一切也改變不了,比如一個人生來的命。
命運的軌跡,誰也無法掙脫得掉,不管你再怎麼強大,也無事無補!何況,他們實在渺小得很。
“正南哥。”
鞏正南回頭,朝站不遠處的女人招了招手:“到我身邊來。”
她聽話的走了過去,伸手親昵的摟過他的腰身靠進了他溫暖的懷抱,擔憂呢喃:“你最近總是心事重重呢,可你什麼事都自己習慣的悶在心裏,什麼也不說。”
他憐惜的低頭吻了吻她的眉心,若有所思的說:“等這邊的事情都交待完了,我就帶你走。”
“去哪裏?”她仰著臉期待的看著他,不管他去哪裏,隻要能陪在他的身邊,地獄也可以是天堂。
男人變得無比嚴肅而莊重:“去我曾經的回憶,我十八歲到二十二歲之前的事情編成一個漫長的故事,全部講給你聽,我想那會十分有趣。”
她有些傷感:“你十七歲的時候就出國了,二十二歲回國,那幾年的時間一定過得很豐富多彩。而我,二十歲之前都在為了生計奔波,每天有幹不完的活,洗不完的盤子。二十歲遇上了你,才改變這一切。我其實很害怕,我害怕你的世界,我會走不進去,看不明白。”
他扣過她的手,聲音好聽得猶如低沉的小提琴旋律:“你不需要走進去,也不需要看明白,你唯一要做的,就是陪在我的身邊不離開我。明珠,每個人的生命都是不完整的,而你的到來,就是為了成全我的愛情。”
因為他的這句話,她的心狂跳不止,有些悸痛,她更加用力的抱緊了他,小臉紅紅的帶著羞澀,囁嚅著:“正南哥,我想……讓你吻我。”
話音剛落,男人幾乎是粗爆的將她推向了落地玻璃上,熱烈的吻欺了上去,讓她再也無處可逃。
看她一臉緋紅的表現,男人低低的笑了出來:“這麼多次了,你怎麼還是這麼害羞?”
她的粉拳砸在他強健的胸膛,嗔怒:“我又不是你,這麼沒皮沒臉。”
男人情難自禁的親撫著她嬌嫩的肌膚,在她的興誌達到頂點時,卻磨人的不肯再繼續下去,隻是薄唇貼在她耳畔戲覷的說了句:“這次,換你主動。”
“不要!”她想也未想像一口回絕了。
鞏正南假裝一臉失落受傷的模樣:“你沒有親我,主動抱我的衝動嗎?我可是每天都好想這樣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