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她不善於撒慌,男人一兩句話就把她的真心話給激了出來:“就是覺得有點兒難為情。”
“傻瓜,隻有我們倆個人,怕什麼?我想看你主動的模樣。”他用修長的指尖刮過她緋紅的臉蛋兒,帶著滿眼的期待。
看著眼前這個優秀俊帥的男人,唯獨對她溫柔寵愛,她便像是著了他的魔一般,不想讓他失望,隻要他開心就好,她什麼都願意做。
她遞上自己的紅唇,在這充滿瑰麗的夜晚,盡情的沉淪迷醉,直到彼此徹底瘋狂……
在倒數的這二十天計時裏,生活一直很平靜,江明珠會每天起得很早,跟著爺爺與西宇練習劍道,鞏正南會悠閑的捧著一杯咖啡站在窗前或者門口看他們認真的練習。
他是第一次看到她這麼認真努力的去做一件事情,原來她拚命認真的樣子是這麼迷人,所以那個叫西宇的小子一直都在用眼神褻瀆他的寶貝嗎?
看他們有說有笑的過起了招,那臭小子還時不時的占她便宜,一臉樂在其中,真是讓他不爽到了極點!
擱下手中的咖啡杯,解開襯衣袖口的紐扣,鞏正南接過江明珠手中的木劍,朝西宇抬了抬下巴:“我跟你比一比。”
江明珠訝然:“難道正南哥也會劍道?”
鞏正南對她笑了笑,說:“會一點,曾經讀書時有個小夥伴是個武術高手,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跟他學了兩手。”
鞏正南何止是學了兩手?在南邦能與龍熾焰鬥個高低的,除了他,沒有第二個人。
西宇冷哼,心底暗暗看不起這男人,他這態度實在讓人不爽到了極點,他把劍道當成什麼了?想著學了這兩手就打敗他嗎?簡直就是做夢!
誰知,剛開始還好,可越是到後麵,西宇越是難以招架,他很不服氣,怎麼能輸給這個半調子?
“臭小子,你不是對手,不要再丟人現眼了,人家還沒有出盡全力,你就已經無計可施了。”爺爺冷哼,恨鐵不成鋼。
西宇不肯服輸,動作越來越剛猛激烈,直到鞏正南將他手中的劍給擊掉在地,他才鐵青著臉卻勇於承認道:“我輸了。”
江明珠拚命的鼓掌:“正南哥好厲害!西宇也很棒!”
爺爺笑嗬嗬的拉過江明珠:“小夥子,我告訴你,西宇雖然不是你的對手,但是小葉子一定可以打敗你!你可不要得意。”
“什……什麼?”
爺爺鄭重的拍了拍江明珠的肩膀:“去吧,小葉子,千萬不要讓爺爺失望,給這家夥一點顏色看看。”
江明珠簡直欲哭無淚,她連個半調子也不是啊,剛才鞏正南刷刷幾下,她都沒能看清楚,就把西宇手中的刀給打落在地。
“爺爺,我連西宇都打不過,怎麼可能贏得了正南哥?”
“我說能贏就一定能贏!”爺爺對她的信任究竟是從哪裏來的?
鞏正南朝她勾了勾手指:“本來沒想與你過兩招,不過爺爺即然這麼堅持,那你來試試吧。”
江明珠的嘴擰巴成了S形,什麼叫沒想與她過兩招?太小瞧人了!
接過西宇手中的木劍,她慢吞吞的走到了鞏正南的對麵,還是第一次要與鞏老大‘切磋’,她連做夢都想不到的事。深吸了口氣,她做了一個劍道的禮儀:“正南哥,我會盡全力的!”
“是鞏先生。”鞏正南勾起一邊嘴角邪氣的笑了。
“是,鞏、先、生!”江明珠被他那該死的自信深深的打擊到了:“我做好準備了,鞏先生!”
話音剛落,鞏正南淩利一招劍勢朝她毫不留情的刺了過去,西宇下意識的撇開了臉,爺爺心一抖,掩住了雙眼。隻聽見江明珠痛得悶哼一聲,劍跟著掉落在地。
江明珠紅著眼拚命的揉著被擊中的虎口,感覺整個右手都麻痹了。
西宇對他很是憤怒,他以為麵對的是什麼陌生人?明明是他的妻子,下手還這麼狠心!
“你的劍道,根本已經算不上什麼劍道了,招招都是置人於死地的招勢。”西宇對他的批判,他完全沒放在心上。
他認真的對江明珠說:“跟爺爺好好學,強身健體還是可以的。”
見鞏正南放下袖子將木劍擲給西宇轉身要走,爺爺虎著臉攔在了他的麵前:“不能走!”
“爺爺?”江明珠不解,隻覺得爺爺很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