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被綁在椅子上,手腳都無法動彈。
她感覺自己身後有一雙眼睛在盯著她,她轉頭看去,卻隻能看到一道模糊的身影。
“我一直很好奇江明珠究竟是誰。”
那聲音江明珠一下子便聽了出來,她就是打神秘電話給她的那人。
“你有什麼企圖?為什麼要綁架我?”江明珠掙紮了一會兒,這繩子綁得太緊,讓她無法動彈分毫。於是她放棄了掙紮。
“沒什麼,就是想證明一些事情。”她慢慢朝她走了過來:“我想知道你究竟有什麼魔法?可以把那個人迷得團團轉。”
那個人?哪個人?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江明珠深吸了口氣,靜心等待著她接下來的話。
“你來,不正是為了這個嗎?”她終於從黑暗走向了光明,將手中的雷霆令遞到了江明珠的麵前。
江明珠猛然瞪大了眼睛:“華宇幫雷霆令?”
“沒錯。”遲麗莎微笑。
眼前的少女美則美矣,卻給人一種陰沉之氣,不由得讓人背脊發寒。
“這個令怎麼會在你的手中?”
“你說呢?”遲麗莎不答反問,一瞬不瞬的觀察著她的表情變化。
“我猜不到。”
遲麗莎深吸了口氣:“七年前,有個男人將我從孤兒院裏領了出來,他說讓我去幫他做一些事情。”
“我跟他談了一個條件,我可以為他去做任何事情,但是我需要一個保障。男人二話不說,將這個送給了我。”
“他說,隻要有了這個,就沒有人可以欺負我,它代表了權利同時也是殺人不見血的利器。”
江明珠心口一窒,她所說的這個人難道是……
“鞏正南跟你是什麼關係?”江明珠沉聲問。
提到鞏正南,遲麗莎有些悲傷,輕歎了口氣:“是兄妹也是朋友,或許更多更多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我很尊重他,他是個好人。”
“即然你尊重他,可是你卻做了很多傷害他的事情,差點引起渡邊氏與華宇幫的火拚。”江明珠憤憤道,她很討厭打著所謂愛的名議做一些傷害對方的事情。
她笑笑:“可最終也沒有受到很大的影響不是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所以你根本不用擔心。”
“如果事情有出現偏差,脫離了你預期的軌跡,你現在還能輕鬆的說這種話嗎?”
“不管怎麼說,我達到自己的目的就夠了。”
“你究竟想做什麼?”江明珠憤憤問道。
“你不用知道,我不會對你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你放心吧,所以安心的呆在這裏。”她回頭衝江明珠笑笑,離開了別墅。
“喂,你回來!”
突然寂靜下來了,這裏安靜得很可怕,山嶺裏黑得很快,隻聽到風吹過峽穀的聲音,要命的是一個人在一個封閉的空間,呆得太久,心底的恐懼感會越來越濃鬱。
冷汗很快浸濕了她的衣襟,她希望現在能有個人出現在她的麵前,哪怕不懷好意。而不是這永無止境的黑暗。
鞏正南趕到鞏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萍姨告訴他,江明珠已經出去整整三個小時,她還以為是與他在一起。
“我不是讓她在家裏等我?她怎麼突然跑了出去?”鞏正南緊鎖著眉頭問。
萍姨似是想到什麼,翻找出一張卡片遞到了鞏正南的麵前:“對了,少太就是收到了這張卡片,又接到一個電話後出門的。”
鞏正南接過她手中的卡片,看了眼裏麵的地址,一種不安的感覺瞬間襲上心頭。
“萍姨,麻煩你照顧小羊,可能會要晚點回來。”
“好的,鞏先生,請務必將少太給帶回來。”萍姨的心提了上來,也不知道這會不會是一個圈套,鞏家的仇人這麼多,隨時都會麵臨危險。
遲麗莎爬上了山頂,看著遠處的夜景,美得讓人窒息。她露出一抹淺笑,在心底倒計時。
當數到零時,手機突然響了,她接過電話,那端傳來渡邊神月焦急的聲音:“你究竟把江明珠藏哪裏去了?”
“我把她殺了。”遲麗莎語氣中帶笑道。
“你瘋了嗎?”渡邊神月低吼著:“我最後說一遍,她究竟在哪裏?”
遲麗莎深吸了口氣:“神月,從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毫不遲疑的將你了回去,從前我不覺得有什麼東西或是人會永遠都屬於我,哪怕這個人在你的生命中真的很重要。”
“可是你不一樣,在看到你的第一眼時,我就認定了你,我覺得這輩子你就一定會是屬於我遲麗莎的,從開始到現在,這樣的想法也從來沒有改變過。神月,我愛你,可我知道你愛著另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