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豐作為一個jx人,自然是遺傳了這種基因,在學校裏麵總是喊著打打殺殺,逃學逃課對於他來說是家常便飯,但他有個致命弱點,那就是怕父母,好像有一次他和我提及過一次,他的父親做過什麼事情,我已經忘記了。
他的父親並不是很能打的那種,身材可以說是瘦弱,在他麵前形成了兩個極端,但不知道為何,他對他的父親很敬畏,不同於其他子對父的敬畏,那種敬畏,可以從每次他看他父親的眼神中發現。
我和他小學就有所交際,直到初中,我才真正的認識他,一個成為我哥們的男人,一個被人打了還喜歡逞強的家夥,喜歡欺負我,如果有女同學在場,我必須被他按趴在地上,以顯示青春期的他是多麼威猛。
我當然是會掙紮,不過我這幾兩肉還真不夠他看的。
現在他去部隊服役去了,偶然的電話聯係總是和他聊著現在的事情,部隊裏麵新兵第一年,手機並不能長時間使用,所以和他說一些網絡用詞他都會搞到好奇,追問我什麼意思,我每次都懶得解釋,氣得他咬牙切齒,說複員後要打死我。
如果我現在的想法能夠實現,那我就能成為他的戰友,和這群最可愛的人成為戰友,感謝你們的付出,換回我們的成長,我們子孫後輩的成長。
跑題了,回到十三歲那年。
初一的一年,我對於班級當中的大多數人都已經認識了差不多了,因為我的活寶性格,愛在課堂上和老師‘搞互動’,所以很快大家都認識我了,我相信不少同學對我的定義就是badboy。
初一那年,班級裏不少漂亮的同學,我心裏看的那個喜歡,青春期萌動的男女總是愛在異性麵前表現,博得異性的眼球。
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同學,簡稱一下她吧,鳳。
當時我初一的同桌是一個皮膚和我一樣,黑黑的女生,她的性格比較彪悍,活脫脫的女漢子,她當時稱呼鳳為‘豬大腸’,因為鳳姓朱。
和鳳認識,也是透過了她,小學她們就同班,因為鳳長的小巧,倒也是惹得人憐愛,不少人當初可能都喜歡過她,因為就我現在知道的,就有兩個。
和鳳她們之間的距離,僅僅一條過道,我們那裏學生座位分為四條,男女搭配,我和她之間不遠,所以偶爾和她聊聊天。
當初可不想現在,見個妹子搭訕還要想法設法,不然妹子給你來一句:你這搭訕的方法能不能新潮點,那可就很尷尬了。
當然,如果你長得帥,又有錢,或許任何搭訕方式都適合你。
或許和她聊的熟悉了,漸漸的也就放得開了。
又一次禮拜一,又到了我們去上學的日子,鳳的發型改了,不是以前的丸子頭似的發型,而是前麵兩鬢留下一些碎發,後麵一條馬尾,那種感覺確實讓我怦然心動。
我不熟悉什麼發型不發型的,專業名詞我可不知道,要我說,我最喜歡平頭或者光頭,但每次都會被我老媽掐死這個想法,以至於我到高中去理發還是我老媽跟隨著一起去的。
就是那次怦然心動,讓我被她吸引,然後?然後就是周五放學時口無遮攔的表白,當然,最為一個醜八怪的我,顯然失敗了,我不知道她後麵說了什麼,第一次表白的我心跳的厲害,表白之後就離開了教室,誰管她回了什麼。
直到三天後,一個和鳳經常一起的一個胖胖的女生告訴我,當我表白之後,鳳愣了一會,然後說了一句cnm,然後,就是我三年中沒理會過她。
不接受我無所謂,但請不好辱罵我,你不喜歡我就不喜歡,別說話帶髒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