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賈玉兒不防她突然拉自己,一個踉蹌差點栽倒在地,待站穩才嬌嗔道,“沁兒,你慢點,想摔死我啊!??”。
“你???。”想走沒走掉,還鬧了這麼個笑話,上官沁性子向來柔弱,經這麼一鬧,本就羞紅的臉此刻更如霞光般紅豔,手足無措的站在那,低著頭半天不敢抬起。
看著兩人無狀的嬌俏模樣,不知是誰發出一聲低低的輕笑,瞬時緩解了場中冷硬的氣氛。
上官雲看著嬌羞的女兒,知她與楊小侄自小感情交好,且二人的關係又非同一般,現在他失了親人,說出這等關心的話,也屬常情,但又不忍女兒在此尷尬,畢竟女兒家皮薄,便對濮陽笑了笑,開口說道,“我們就先回去了,等改日來我府中用膳,正好我還有些事要和你談談。”
上官沁一聽爹爹的話,像是想到什麼,頰畔的紅雲更是滲透到了脖頸間,羞的不能自已。
賈玉兒看著上官沁的模樣,頓時嘿嘿的笑起來,不懷好意的輕輕擰了她一下,湊近她耳邊不知說了句什麼,惹得上官沁立馬抬起頭,怒笑著瞪了她一眼。
賈玉兒見她瞪自己,卻是不以為意,仍是嘻嘻的笑著。
在場七人,除了自己,濮陽隻認識三人,而這老者說有事找自己去他府中談,不知要談些什麼,見賈玉兒和那名少女的樣子,應是同自己有關,是好是壞還不得而知,見老者仍看著自己,隻得開口應了。
她和他是什麼關係?東方不敗看著厄自羞澀的少女和濮陽,回味著上官雲剛剛說的話,而且上官沁對濮陽的態度也不尋常,任誰都能看出她眸中綿綿情意,那他呢?他又是什麼心思?
上官雲見他應下,也不多留,朝賈長老對視了一眼,複又轉頭看向東方不敗,“副教主,我和賈長老先回去了,你和童長老可一路?”
“也好。”此間既已事了,多留也無意,東方不敗睨了眼情緒沉落的濮陽,思酎著還是讓他一人呆會吧~?
童百熊什麼話也沒說,如從前那樣拍了拍濮陽的肩膀,以示寬慰了。
“楊哥哥,那我們走了。”賈玉兒對濮陽展顏一笑,希望他能開心點。
“嗯。”看著離去的幾人,濮陽注意到那名少女一步三回頭的目視著自己,似是有點不舍的意味,心下有點奇怪,以前的那個楊蓮亭和她到底是什麼關係?而老者口中的賈長老,是賈玉兒的爹賈布嗎?那他和那名少女又是誰?
唉???想那許多又能如何,身已至此,你不找他,他亦會來找你。
空曠無邊的平穀清寂無聲,輕輕一語歎息也似能回蕩至耳邊,仿若這高深的群山間隻餘自己一人般,就在濮陽最後深看了一眼合葬的墓穴準備離去時,忽聞一清卓朗然的男聲突然響至在這難掩的靜謐裏,“如此孝順,也不枉楊長老生前那般寵著你了。”
是誰?濮陽順著聲源緩緩轉過身去,當目光所過之處,定在那白衣飛揚的男子身上,恍惚在哪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