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飛二人抱著兩個小妞來到酒吧櫃台,要了幾個紮啤,給兩個小妞灌了點,又多塞了點錢。還沒用十分鍾,就將這生如夏花的具體情況探聽了個七七八八。
周飛正抱著他的小妞玩劃拳之時,旁邊的紮倫達忽然拍了他一下,周飛沿著紮倫達暗示的方向看了看,那是一名四十七八歲的男人,從他滾圓的腰身和有點暗白的嘴唇可以看出,這小子平日裏沒少酒池肉林了,肝腎功能都處在亞健康狀態。根據線人傳來的照片不難發現,這小子就是華盛頓酒店的老板石原俊夫了。
石原俊夫派頭還不小,身後跟著幾個隨從,腆著圓圓的肚子,好像進自己家一樣走進了酒吧,目光四處遊弋了起來。一名衣著極其時髦的女郎正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悠然地抿著酒水,瞧見石原俊夫來了,對他擺手招呼了一下。
這一男一女剛坐在一塊,便情不自已地吻了一翻,之後才笑嗬嗬的對飲聊天起來。周飛瞧著這個石原俊夫的架勢,說不定跟這生如夏花酒吧有著自己還不清楚的關係。
石原俊夫的隨從一直貼身保護著他,和他的距離從來沒超過四米。幾人左側褲腰的位置都有比較明顯的隆起,在這種禁槍的地方竟然還隨身攜帶著手槍。
倘若現在硬碰硬的話,周飛自然有絕對的把握,別說是兩人,就算僅僅紮倫達自己,也能在極短的時候把那幾個保鏢放倒,然後將石原俊夫擄走。紮倫達的快手槍法麵對三五個高級特工都不在話下,更不用說幾個小保鏢了。但是為了隱秘行事,不將自己的身份lu露,隻有用些計策了。
紮倫達投過來一個詢問的眼神,問周飛現在是不是可以下手了,因為他早已準備就緒,周飛則若無其事地搖了下頭,眼神落到紮倫達身旁的女子身上,眼皮挑了挑,紮倫達立刻了然地露出一抹笑容。之後,他連續向酒保要了兩瓶高烈度龍舌蘭,開始以金錢為誘餌,忽悠那小妞猛喝起來。
那小娘們自然笑開了花,不僅可以有大量小費拿,而且酒水方麵還有數量可觀的提成賺,何樂而不為。可事情如果真的那麼簡單就好了,沒一會,一整瓶龍舌蘭就被她喝了一大半。她已經到了酒量的極限,實在灌不下去了,連連向紮倫達告饒。
可紮倫達哪裏會由著她的性子,不管小妞的掙紮,直接端起瓶子往她嘴裏倒。噗一聲,一大口黃橙橙的酒液從小妞口中噴薄而出。
“巴嘎!”紮倫達盯著眼睛大罵了一聲,隨即賞了她一個大嘴巴。不僅僅是周飛,像紮倫達這樣之前整天滿世界跑的人,外語自然不在話下。而且發音極其正宗,絕對不會讓人懷疑到不是本地人。
那小妞看到遇見個硬茬兒,直接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抱著紮倫達的大腿求饒了起來。
“一切都是我不好,請您放過我吧,絲米馬賽絲米馬賽(對不起)……”那小妞哭求道。
“巴嘎壓路!大爺我賞你酒喝,你居然一口給噴出來,如此的不識抬舉,是說聲對不起就可以了事的麼!”紮倫達大吼大叫道,活脫脫一個軍閥模樣。
“那……那請先生指條明路吧,您說怎樣就怎樣。”
“哈哈哈,好啊,老子也不差這幾個錢,隻要你讓我心情好了就放過去。這桌子上還有一瓶龍舌蘭,如果你能在六分鍾以內全部喝光那我就爽了。要是不願意的話就讓你們的老板過來,看看今天的事到底怎麼算。”紮倫達啪的猛一拍桌子道。
別說一整瓶了,哪怕再來一杯那娘們都得吐個昏天暗地。周飛跟紮倫達雖然不太看得起這種低賤的女子,但到也不是想將她玩成什麼樣,隻要將石原俊夫給引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