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妞一聽,嚇的訝然失色,雖說她打扮的跟朵花一樣,但終究算不上有錢有勢的女子,要不怎麼會在這種酒吧被人摸來捏去。瞧著紮倫達那惡神一般的模樣,小臉都白了。
“這位先生,我真的喝不下去了,要不我把小費都還給你吧。”
紮倫達絲毫不買賬,又一個響亮的大嘴巴扇了過去,臭罵連連。
七八分鍾之後,坐在一旁觀瞧情況的石原俊夫終於按耐不住了,摟著身旁的妞,帶著眾隨從向紮倫達走來。這生如夏花酒吧他也參股了,雖然算不上最大的股東,但多少也是個老板。哪能眼看著別人在自家酒吧裏撒野,這麼不給自己留情麵。
瞧見石原俊夫來了,周飛淡然一笑,心道這個老東西終於咬鉤了。他眼神示意了紮倫達一下,叫他再多賣些力氣。於是紮倫達的嗓門又提高了三度,什麼話難聽罵什麼,把那小妞罵的哭成了淚人,一個勁的作揖磕頭。今天隻能算這小妞點背了,誰叫她不尋一份正經差事,總在這種烏煙瘴氣的地界混。
這種地方雖然物價奇高,但想靠雙手活的還不錯那是很容易的,工作機會隨處都是,可就是有這種不自愛的女人,在這種地方吃青春飯,給她點教訓也好,希望她今後能改過自新。
“咳咳,這位朋友,我看這事還是算了吧。”石原俊夫嘴角上挑,自信地笑了笑。由於這小子最多一米六五,所以隻能仰頭看著紮倫達。
“老子多的就是鈔票,愛怎樣就怎樣,幹你屁事!”說著,紮倫達往兜裏一掏,隨手抓出一疊一萬一張的大額鈔票,瀟灑的往天空中一拋,“花錢就得玩盡興了,不盡興我看誰罵誰,怎麼樣?”他將地上抱著自己大腿的女子推開,麵無表情地盯著石原俊夫看。
“哈哈哈,夠爽快,值得欽佩。不過我是這酒吧的老板之一,你這麼弄是不是太不給我麵子了。”看到紮倫達一臉的鄙夷,石原俊夫的眼睛不禁眯了眯,冷笑著道。
石原俊夫一行人都從來沒見過紮倫達,對於他的身份背景一概不清楚。不過看他的模樣多半是有幾分實力的,極有可能是外地的黑道人士。
“什麼他媽麵子啊,你算個屁啊。”紮倫達凶巴巴道,一邊說身體一邊假裝微微搖晃,仿佛自己喝的很多一樣。
此時,石原俊夫摟著的那名女子冷冷地瞥了一眼紮倫達,隨後蹲在那名依然在地上哭天抹淚的女子旁邊。
“雅子別怕,有姐姐在呢。快起來吧,跟我走。”
那名女子剛剛被拉起來,又被紮倫達一下抱了過來,結實的手臂用力的勾住她的小腰。
“賤貨!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別以為是女人老子就不敢打。”
瞧見自己的馬子受了委屈,石原俊夫終於淡定不下去了,怒不可遏的大罵道:“混蛋!你到底是何方神聖?不知道這裏有山口組罩著麼!”
“哼!沒想到在道上混了這麼長時間,你石原君竟然連我都不知道。別拿山口組來壓我,我們混黑龍會的不怕。識相的立刻給我滾,把老子惹毛了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紮倫達滿眼凶光道。
山口組可謂現階段最風生水起的暴力社團,不僅僅是在亞洲,就算在世界上都有一號。可黑龍會雖然很多人都沒聽說過,但也是相當有勢力的極道組織。相對於山口組的明目張膽,黑龍會卻顯得比較低調隱忍,是個曆史極為悠久的老牌社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