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他?他盯著我看,是認出我了嗎?
夜城殤坐立難安,起身道:“我想去下洗手間。”
“嘖”夜琛不滿皺眉,“你這孩子,真是一刻都停不下來,去找剛才的管家,讓他帶你去。”
“好的父親,你們先吃吧,不用管我。”夜城殤說完頭也不回出了餐廳。
夜城殤出餐廳沒有找管家,而是自己瞎胡轉悠,穿過圓形拱門,越過一片綠化帶,不知不覺走進老夫人精心嗬護的花園。
夜城殤站在全實木的房子前愣神,突然,一隻細長白嫩的手搭在她的手腕處,一把將她拉走。
顧傾天帶她躲在避暑亭下,夜城殤一眼望去,除了綠植就是高昂嬌貴的名花,忍不住驚歎一聲。
“傾哥,你家怎麼那麼多花呀?”夜城殤為了套近乎拋話題。
顧傾天斜靠著柱子,雙手環胸,“夜小姐,在我麵前,就沒必要裝了吧。你家人知道你也在那艘郵輪上嗎?”
夜城殤抬眸,麵帶微笑道:“傾哥記憶力真好,還能記住我這麼個人物。”
“想被我睡的人無數,睡我的人,你頭一個,怎麼會忘記啊!”男人沒好氣道。
夜城殤沒忍住,噗嗤一笑,露出潔白的小虎牙,可愛不失優雅。
女人身穿素白連衣裙,藍色眼眸清澈如水,坐在那裏幹淨的紮眼。顧傾天腦子裏精神小妹裝扮的女人,一下子被清冷美人替代。
顧傾天看著愣了兩秒,意識到自己失態,連忙轉移視線。
夜城殤發現他的小動作,故意湊近他,“緣分讓我們再次相遇,說明你我天注定,所以,我們結婚吧?!”
顧傾天後退一步,眼中的嫌棄絲毫不遮掩,“吃完飯趕緊走,我怕得病!”
夜城殤撇嘴,翻白眼:“我是玩的花,但不是什麼貨色都玩的。”
“那也改變不了你髒的事實!”
夜城殤不怒反笑,纖纖玉指劃過男人胸膛,最後停留在顧傾天的心口。
顧傾天壓製著心中的怒火,呼吸慢慢變得沉重,“瘋子。”
夜城殤像是看不出他的怒,依舊我行我素,“為了勾引我,這胸肌練的不錯啊!”
此話一出,顧傾天感覺天塌了一樣,壓的他喘不過氣,“老子不打女人,識趣點趕緊滾。”
“傾哥,你忘了要娶我的誓言了嗎?”夜城殤可憐巴巴地道。
顧傾天甩開她的手,冷哼一聲說:“顧家不會允許你這樣的女人嫁給我。”
顧傾天打量她一眼,冷冷道:“真是浪費時間。”說完頭也不回離開了。
鬧劇結束,夜城殤回到餐廳。
“怎麼去了那麼久,不舒服嗎?”西門櫻落說著站起身觀察。
夜城殤順勢軟綿綿倒在母親懷裏,“媽媽,頭好暈,傾哥不歡迎我們,我們就別在自討沒趣了,回家吧。”
“不是的,不是的殤兒,公司出了點事兒,需要傾天去處理,他並不是不歡迎你。”南宮婠緊張解釋,生怕到嘴的鴨子給飛了。
“顧家不會允許你這樣的女人嫁給我。”
“真是浪費時間。”
夜城殤一臉無辜,手裏擺弄著一個虎頭項鏈。虎頭項鏈是夜潯公司最新發明的一款錄音產品,精美而不失安全感。
夜潯兩眼一黑,無奈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