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行山下空氣清新,若有星光,可以清楚地看到光線最弱的六等星。
我在前麵騎車,大白梨抱著旅行包在坐在車後麵,月光照著道路,路兩邊群山之中野獸嚎叫,聽得我心驚膽戰。更讓我擔心的是我身後的大白梨,若真如我爺所說的,這可是個定時炸彈啊。
我是個心裏藏不住什麼事情的人,所以一邊騎一邊探她的口風,她也嗯嗯啊啊地應答。
越問破綻越多,我心中的懷疑就越來越大,差點直接要把懷疑她殺人的話問出來了。我在心裏琢磨著,是不是要報個警呢?村裏死了三個人還失蹤了一個,之所以沒有人報警,是因為村裏人覺得是詐屍惹出來的事情,大家不相信警察可以抓得了鬼,因此也沒有人想起來報警的事。
但是要是這事情是人做的,那就兩說了。
大白梨也感覺到了我在懷疑她,她不再回答我的問題,而是伸手環住了我的腰,把她的身體貼在我的背上。大白梨明顯這是在色|誘我,想讓我閉嘴。
要說起來,大白梨在我們村也算一枝花了,在家裏四個男人伺候一個老娘們兒,啥活也不用幹,整天在家裏呆著,養得白白淨淨,比城裏女人還嬌嫩,村裏的許多男人都對她想入非非。
現在她竟然這麼主動,柔軟的身體一貼在我的後背,我就感覺自己的身體一僵。
更要命的是她的手,直接伸到我的要害部位。
我一激動把車停下來了,色厲內荏地說道:“你幹什麼?”
“初一兄弟,姐跟你說實話吧,是姐殺了那兩個不是東西的家夥,徐東剛死,他們就要霸占姐,想壞姐的身子,姐也沒辦法啊。”大白梨一邊說著,一邊把我摟得更緊了,手上還動作也挺大。
我被她這一撥弄,馬上就有感覺了,畢竟青春年少,還從來沒碰過女人,哪經得起這般誘惑。
我心想就你這作風還用別人霸占?但是另一方麵卻十分願意相信她,因此我用最後一點理智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比珍珠還真,初一兄弟,隻要你不跟別人說,姐願意都給你。”大白梨相當真誠地說道。
“我……就相信你一回吧。”我說完就下了車,摟住大白梨就往路邊走。
大白梨一邊走一邊解扣子,現在是夏天,她一解開衣服,裏麵竟然還是真空的,本來呼之欲出的胸一下子解放了,月光下把我的眼睛都給晃暈了。
“初一兄弟,你一定要替姐保守這個秘密啊。”
我從嗓子眼裏發出一聲嗯,然後向著大白梨撲了過去,把她撲倒在路邊。
就在這時候,我突然心猛地一跳,一種強烈的危險感湧上心頭。我推開大白梨,但是剛剛一推,頭頂上被什麼東西猛擊了一下,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頭疼得厲害,我知道剛才算是避開了要害,剛想動,卻聽到大白梨在跟一個男人說話:“死鬼,你怎麼這麼晚來,再晚點過來,我就讓這小毛孩子吃了豆腐了。”
“瞧你這浪的樣子,你不是很樂意讓他吃嗎?”
這聲音應該是徐西的,徐西竟然還活著,而且還跟大白梨有一腿?
我大體能推測出一些情況來了,原來是徐西跟大白梨串了謀,殺了老徐頭和徐南,至於殺人的辦法,估計襲擊我是一樣的,色誘加上悶棍,這辦法對付一般的男人應該相當有效。
可是殺人的動機是什麼呢?
“這個苗初一怎麼辦?”大白梨說道。
“什麼怎麼辦,把他扔進京娘湖去喂魚。”徐西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反正已經殺了三個了,殺三個殺四個沒區別。”
殺了三個了?難道說,徐東也是他們殺的?
是了,難怪徐東好端端的會掉下崖,分明就是被人陷害的啊。
平常采柏人的繩子,都是兩根的,一根主繩,一根安全繩,而且上麵還得有至少一個人把著繩子,以防萬一,就算主繩斷了,安全繩也可以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