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我麵前這個女人,她神秘到我根本無法揣測,不僅僅是因為她的裝扮更因為她這樣不著痕跡而又咄咄逼人的提問。我無法知道她具體的目的,但是我可以確定她的目的一定是那塊玉片上記載的古墓。
“吵死了,老莫,你幹——臥槽!”火柴剛醒被這樣的氣勢嚇了一跳,表情認真的我和一個坐在窗台上看上去似乎是想要跳樓的女子一定是史上最詭異的畫麵了吧。
“老莫”火柴拽了拽我的袖子,他壓低聲音對我道:“現在什麼情況?”我看了火柴一眼,他臉上寫滿了各種標點符號,但是我現在要維持住我的氣場,所以我並沒有理睬他。
那女人歎了口氣:“可能是太倉促了,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後我會來找你!”說完她把手裏的墜子扔給我,翻身一躍,從窗台跳了下去。
“臥槽!老莫你這裏幾樓?”
“四樓。”
“媽的,你還坐這麼實,還不去看看,出人命了啊!”說罷火柴火急火燎的跑向了窗邊,我也急忙跑了過去,但是下麵除了來往的車輛沒有任何人。莫非這女的飛了?我看向天空,也沒有任何的發現。
兩個人退回到屋子裏,我感覺我自己剛剛的想法太好笑了。但是我現在並沒有心情笑出來,我感覺自己掉到了一個局裏,一個我不得不攝入的深坑之中。
我開始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之前我從未遇到過類似的事情,就算是有過類似的事情,那也是我舅舅處理的。我感覺這個問題比大學的時候一道高數題都要困難的多。
“怎麼了?那個墜子是不是?”火柴試探性的問我,我擺了擺手示意我沒有事情。
自從我接到那個自稱是我舅舅的人打來的電話之後,好像我的生活就沒有消停過,冥冥之中我好像被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牽引住了,從想到那個故事,再到打開盒子,一切的一切好像並不是在我掌控之中所發生的事情,我開始梳理這件事情的始終。
我舅舅去世的這五年內我一直過得非常的平靜,沒有什麼波動,但是半個月之前我的業務就開始中斷了,這期間也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可是自從那個女大學生的電話來過之後,好像這一切的事情就開始變得我無法掌控。從第一次去複印社遇到那個套子裏的女人,在到在麵館裏遇到談論金絲鳳尾簪的老頭子們,到最後在茶館遇到的那個自稱是考古學專家的老頭子,這一切巧的也太沒有譜了。
很明顯,這是有人事先機設好的一個圈套,他們可能知道我舅舅的底細和那個金絲鳳尾簪的事情,更加明顯的事情是那個套子女就是他們安插在我身邊眼線,這個眼線明顯的它太可怕了。但是這個身手高強的女人,明明可以直接把這塊記載著古墓的玉片搶走但是她最後還是把它還給了我,而且還強烈的要求我一同去這個古墓,我開始懷疑他們的真實目的到底是古墓還是別的什麼了。
“老莫,你怎麼了?”火柴搖了搖幾乎入定的我,我搖了搖頭,這件事情確實太過複雜了,我隻能大概的理出一個思路來,畢竟我現在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這個時候我覺的我舅舅說的那句話特別對,有些事不摻和就永遠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我翻身下了床,開始翻找我舅舅生前的東西。按他的做事風格,既然他剛開始會給我那個盒子還囑咐我不要打開,那麼他一定就準備好了應對我打開那個盒子的策略。
這三天我幾乎滴水未進,我幾乎把家裏翻了個遍,但是仍舊一無所獲,眼看和套子裏的女人約定的時間就要到了。火柴看架勢不好打了聲招呼就撤了,我也不好說什麼,畢竟我們也隻是簡單地聚聚而已,何況這件事情和他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