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我無辜的說道。
“如果沒有的話你是絕對進不去那個地方的,可是為什麼你進去了,而且那個家夥也進去了,而且我們也清晰地在監控中看到了你的景象。”傻大個說道,隨後她又覺得什麼地方不太對:“等等,你說是弦月救了你?”
“沒錯!”我點點頭,後者托著下巴似乎感覺到了不妥。
“可是,為什麼,我們並沒有在監控中看到她呢?難道說?”
“難道說什麼?”我看著她的反應,她好像推理出了什麼東西。
“難道說,我們在監控中看到的人並不是你,而是別人?”她的語氣非常的堅定,不像是在開玩笑。
可是在我的印象中我並沒有一個什麼雙胞胎兄弟,或許也有,我不知道而已。不過,即使是有的話,也不可能這麼巧吧,居然就在這個地方?我
事後我們觀察過電梯,並沒有負二層的開關,這樣這件事情的詭異性就更高了。
一連幾天我們都沒有怎麼正常的從這個房間中走出去,在外人的眼中我們好像在密謀什麼一樣,但是我們不過隻是想要知道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而已。
用二哥的話說,凡是有這種風門局的地方裏頭的東西都不會差了去。所以我們不能放過這個機會,雖然是偶然發現的,趁機撈一筆也是不錯的選擇。
開始我覺得他們這樣的想法過於冒險了,可是想想,那個女人已經被殘解決掉了應該沒有什麼可怕的東西了。
本來我已經閑了很長的時間了,借此機會出去釋放一下自己而也是不錯的選擇。雖然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不過我似乎做過最光彩的事情就是考上了大學而且順利畢業了吧。
當初我決定和殘一起走的時候,我就知道一旦我踏上這條路的時候我就無法從這裏脫身了,我的一聲可能都會就此改變,事實上也真的如此了。
不過這風門局到底包著什麼東西我們現在並不操心,我們現在操心的是要怎麼進去。
我們在七天後試了很多方法都沒有辦法再次進入到那個地方,即便是我一個人也沒有辦法再次到達那個地方。
我們甚至被當成了不法分子。
從現在看來我們想要從醫院內部進入是不太可能了,我們必須得用其他的方法再次出發這個風門局。
可是觸發的方式又是什麼呢?我們根本就不知到這個古墓的範圍,而且這片地形非常的複雜,當初建造這個醫院的人隻是偶然觸發了風門局而已,現在我們想要再次觸發簡直就是太困難了。
我們折騰了幾天,但是一無所獲,直到我們幾乎要放棄的時候一封信寄了過來。
這是一封匿名信,上麵畫了一張圖紙和一些我根本看不懂的字。其實哪怕不寫名字我們都很清楚這封信到底是誰寄出來的。
二哥看了一眼那看似雜亂無章的圖紙就知道上麵畫的是什麼東西了,不過那些文字他們兩個確實是無能為力。
“怎麼辦?”二哥看著傻大個,後者麵色凝重,她似乎是感覺到非常的困難。
“算了,把凜風叫回來吧,這東西除了他你以為還有誰能看出來寫的是什麼?”
聽到這句話我可以看到二哥非常的高興。不過話說回來,我住院也有一段時間了,當初是凜風救我回來的,他現在到什麼地方去了。
似乎是感覺到了我的問題,傻大個超我解釋道:“凜風去做一個比較重要的工作了,現在人在國外。”
“奧!”我回應道。
“古部落文字,凜風的工作,這些文字是來自於一個古部落的,那個家夥……或許根本不想讓我們知道這些事情。”
她淡淡的看著那紙上的文字默默的離開了。
我小心翼翼的拿起了那張薄薄的紙,上麵那畫一樣的文字流暢的不像話,我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有好像從來都沒有看過這種文字。
殘明明已經離開我們了,她現在和那個養屍官一起行動,但是那天她救我,現在她又給了我們到那個地方的提示,她到底是要與我們為敵還是與我們結盟?
我正想著,一個白大褂推著小車過來給我打針了,我伸出已經被紮的密密麻麻的手出來。
“美女,你手法能準點不?我馬上就出院了,我不想變成篩子!”
“我盡力,話說你的血管真好找我們這些實習的最喜歡這樣的血管了!”
說著,讓我難以言喻的疼痛感讓我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