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的慶安祥當然也是最大的,和胡家勾月相對而立,共同稱霸在這個寸土寸金的中州城。
九爺的房間中,向來脂粉氣息濃厚,不過不俗。
此時,他左擁右抱,衣衫淩亂,斜斜的掛在身上,露著膚如凝脂的肌膚,竟然比女人還要白上幾分。
旁邊的女子長發披散,直拖到地上,頭上配了一隻剛開的木槿花,身上穿著同色的拖地長裙,卻是香肩、****半露,本是純情的容顏,卻添了嫵媚,哪個男人見了不動心!
而另一個,卻穿的相對保守,一身素色藕色長裙,依然是長發飄飛,頭發隻是用了一隻素釵一插,簡單卻掩飾不了她的淡然之美,如果說剛才的木槿花美人給所有的男人驚豔,但最終想娶回家的是藕荷色衣裙女子。
“九爺,奴真是想死你了。”木槿花將頭倚靠在他肩膀上,小手還不老實的亂摸。
九爺閉著眼睛享受,懶散道:“木槿,不要這樣說。”
享受是一碼事,該批評還得批評。
“是。”木槿小聲回道,手下卻不停手。
九爺半睜開眼睛,看著一旁清冷的女子,心裏一陣柔情滑過,立即抱了她輕嗅其女子體香,笑道:“荷花為何不說話,嗯?是不是九爺帶給你的禮物你不喜歡……”
一聽這話,木槿不歡喜了,立即抱怨道:“九爺你真偏心,明明是跟奴晚上過的更多些,為何送給荷花姐姐這麼多貴重的禮物!”
九爺沒有理她,咬著荷花的玉白耳垂,含糊道:“荷花不喜歡麼?”能讓日理萬機的九爺重複問兩遍,可見這個女子在九爺的心中重要性。
但懷中人卻並不歡喜。
“我要向九爺傳達一個消息。”荷花麵無表情,執拗的脫離他的懷抱,交疊雙手而立,清淡道。
“什麼?”九爺並不惱,反而有些迷醉,剛才還溫香滿懷。
“衛鴻雲果然去找了伊湄為自己侄子報仇,卻被那位叫景行的年輕人輕易攔下,據莞仙子說,衛鴻雲怕的不過是景行的師尊山高岑,清塵派的左護法,但很快,景行變會被清塵派召回,參加派裏的針對於金丹期的曆練,所以說,我們現在做的,無非就是單獨留下伊湄。”
九爺點頭,“分析的不錯……”雖然這樣說,九爺依然需要好好定奪一番,這件事情要做的不留痕跡,那位年輕的莞仙子可真是個怪人,很難想象一向不問世事的清塵派弟子會對自己派裏的人不軌。
荷花垂首,立在一邊,目光冰冷的看著窗外的碧藍湖泊,心如止境。
九爺起身,合上了自己的衣襟,揮揮手,讓木槿離開,喊了聲:“施征。”
“我的爺,什麼事情。”一聽到呼喚聲,在外麵隨時待命的施征便笑眯眯的進來,看到荷花的臉色,便知道荷花又惹九爺不快了,真是個不知死活的人。
“傳令下去,讓他們去吧。”
“是,一切準備就緒呢。”施征彎彎腰身,抱了拳頭。
“可有囑咐了?”
施征嗬嗬笑,“這是自然,他們可是九爺精心培養的人,且都……”他看了眼荷花,沒有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