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了兩腳刹車卻發現,刹車居然失靈,慘淡的笑掛在嘴邊,他居然想至她於死地,“哈哈。”不自覺的笑了出聲。
淩晨一點,街道上的車漸漸變少,已經很少了。一輛汽車如飛般的時速開在公路上,左躲右閃,躲開那些為數不多的幾輛車。
現在的車速是停不下來了,自己要怎麼樣才能活。為了孩子,司徒白的腦子飛速的轉動著。
她不會死,她不會讓他得逞。她要好好的活著,她要把肚子裏的孩子養大。
車子一直往前駛著,像是有個方向在指引著她,一路開到平陽山。
這個地方是她再熟悉不過的地方,哪條道能通哪也都很熟悉。隻是要怎麼把車停下或者……
停下是不可能了,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把車開到海裏,隻是這樣存活的機會能有多少呢?
放手一搏是最好的辦法。
把車開到臨近半山腰,再往上開的那裏的護欄記得上次跑的時候有些斷開了,可不可以試著從那裏衝下去呢?
車子很快的轉到那裏去了,沒有給司徒白太多的考慮時間,車子直接從斷開的護欄處衝也下去,沒入大海,沒過五秒鍾,車子墜落的地方爆出火球。
喬楚麒回到公寓,這裏又變成了最初剛搬來的樣子,沒有一點人往的感覺,像個冰冷的倉庫。
回到自己房間,他現在隻想睡覺,隻有工作和睡覺才能麻痹他的神經,白天他已經給自己弄了太多的工作了,累了一天了,他現在想睡覺。
躺下隻要一閉上雙眼就會看到瓶中的那個胚胎,他的手上沾滿了鮮血。好不容易在迷迷糊糊中睡著,卻看見一個白衣女子,帶著一個身穿白衣的孩子遠去,沒有回頭,沒有留戀。任他怎麼喊著,他們都沒有一點反映。
猛的坐起身來,卻發現自己額頭上滿是冷汗,而自己居然連衣服都沒脫下來。起身來到浴室,打開水龍頭,任水往外放著,用手捧著冷水往自己臉上潑著。
抬頭看著鏡中的自己,卻發現鏡中像是在放映著司徒白和他在浴室的種種,她的嬌羞,她的嫵媚,她的動人,最後看到的是她被他侮辱,她的隱忍,她的痛苦,她的不堪。
大步走了出去,輕輕的扭動門把打開司徒白的房間,那種小心翼翼,就像是她在房間熟睡,他不想吵醒她一樣。
看著房間裏的一切,她睡過的床,她牆上的照片,看著桌上的筆記本一閃一閃,慢慢的坐在椅子上,晃動了一下鼠標,屏幕上顯現她的結婚日記,精美的圖片下搭配著她的支言片語,記錄著的都是她每天的心情,都是與結婚有關的。
我結婚了,一個準備一輩子不嫁的女人居然結婚了。不想欠他什麼,隻好玩這場遊戲,隻希望遊戲結束時自己把心能帶走。
今天參加舞會,沒想到他也會去,他的身邊有別的女人,看看他身邊的女人再看看自己,感覺自己離他好遠。
今天爺爺送我的那個鑽石好大,好美,隻是那東西不屬於我,永遠不屬於我,可是他卻以為我是那種愛財的女人,自己真是可悲。
今天在醫院裏被他稱做是他老婆,雖然知道他是生氣而故意說的,但是心裏還是很高興。
不知為何,我喜歡給他做宵夜吃,喜歡看他那溫文而雅的吃飯姿態,喜歡看著他吃掉我那用心,用愛來做的食物。
他的身材好好啊!真是惹火,要不然那些女人都愛爬上他的床,隻是他為什麼不知道拿手去揮一揮呢?全都照單全收。
我去法國了,那是哥哥的夢想之都。我期待能與他浪漫一次,隻是那永遠隻是個夢想了。
他的身邊又有一個女人,好像叫露露,清純大方。為什麼他就不能等等,等著我們離婚以後他再找,為什麼他要傷害我,還是在我生日這天。
我不想愛上她,可是我又身不由已的愛上他了,愛的好痛好累。我想在臨走時帶走一樣東西,帶不走他的心,隻想帶走他的孩子,那是我愛他的證明,我想讓他的孩子來伴我餘生。
那天妍妍說他老公每次與她歡愛時都會把套套給弄破,不知道這個辦法對於自己能不能行的通。不過我還是試了,為了他買了幾件性感的內衣。為了有個孩子我主動挑逗他。希望老天可憐我,賜我個孩子吧!
那天我送林大哥回家後在平陽山頂待了一夜,我知道那樣對他很不公平,可是等我早上去他辦公室時卻發現……我決定不愛了。我真的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