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朋友說:“女大學生愛潔成癖,這是人類文明的一種表現。”另一位朋友斟酌了半天,不情願地說:“你隻說對了一半。”
女大學生愛潔淨大方,清新衛生,這是人所共知的。而筆者要補充的是這種“潔”一般是自身的,或是自己小天地的潔,而非廣泛意義的潔。由於這種原因,對自我的潔愛就極易發情成超然的潔癖,且潔癖已成為這類女大學生人際交往的一大障礙。
某校一女生,入校以來每天卻是6點起床,然後打掃衛生,擦地板,擦桌子,擦自己的床,把被子疊得整整齊齊的,放好枕頭。講究地搭好枕巾,把地上的皮鞋擺得尖朝前,並且與別的鞋間隔相等。然後站在一旁左觀右看,不斷修整後才放心離去。有一次同宿舍的女生來了位老鄉,坐在他的床上,她進屋一見,臉拉得長長的。她走上前去,把那位老鄉叫起來,然後用手把床單托平,那位老鄉氣得轉身就走。如此那位女生再也不理她了。
“誰動我的毛巾了?”她經常這樣氣衝衝的問,因為她發現毛巾的位置移動了幾公分,於是斷定有人用她的毛巾。她一邊問,一邊拿起臉盆,肥皂,拽下毛巾,走向洗手間。她用力地搓洗,一連洗了三遍,又仔細的看,直到認為確實幹淨了。無論是碗、筷、茶杯、臉盆,誰動了她的東西,她都要洗三遍。弄得同宿舍的人誰也不願與她住在一起,紛紛要求調換房間。
愛幹淨,講衛生,誰都不會責備。但是像她這種所為已不再是正常的清潔習性了,往往習慣的表現都要適度,如果過度,不講時機,地點,場合,還不講人情,脫離現實生活,那就是不正常了。
某些女大學生是各家自掃門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她們隻關心自己的小天地很少顧及公共的衛生。往往是肮髒的宿舍裏卻有八個清潔小單元。”一位美院畢業的女大學生回憶她的宿舍生活說:“當你走進我們宿舍,你會心為這裏是一個堆東西的倉庫,也象零亂的庭院,沒有人肯整理那些亂七八糟東西,就連每天掃地打水都要相互推委。有時幹脆好幾天沒人掃地,擦桌子。但是當你光顧每個設計精巧的小單元時,你會驚於這裏的衛生。清新和溫馨的氣息,讓你宛如置身於另一個世界,而且這種設計的美觀,精巧和潔淨幾乎每天都會變化,無論根據地的大小。”
在某大學女生宿舍樓裏,你會發現成群結隊的老鼠占據著女生的床角,書櫃,乃至鞋子裏,臉盆中,達到令人吃驚的地步。因為女生們怕事、自私,雖然她們愛清潔,但此刻隻要老鼠不躲在她們的耳朵裏,鼻孔內,她們寧可閉著眼假寐。所以,有人說在女生宿舍裏,最容易生存的不是老鼠,就是蟑螂。
經過女生樓走廊,到處是瓜子殼,西瓜皮,雞蛋殼,乃至廢紙、罐頭盒,殘舊化妝品,還有一些叫不上名的小玩意。你不敢相信這就是那些青春煥發,香氣四溢的女大學生們幹的,但事實就是如此。
你感到悲衣嗎?假如有一天這些垃圾要回到你那潔白的床單上,假如有一天嗡嗡的蒼蠅也去為你歡唱……
唐肅曾說:“潔之愛,不可劇;土之宜,不可易。潔劇則敗,土易無稼。”方孝孺也曾寫到“適己而忘人孝,人之所棄,克己而利人者,眾之所戴。”況且,而今的科學家又說潔癖對健康之影響,害大於益!
一張考卷約束著千萬個你我,約束你,也約束我,我們擁有一個目標要及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