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戀風雨(1 / 3)

下午看了一段文字,感覺極好,摘給大家。

“一對男女,似在狂戀。戀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女對男的說:“不願同年同月同日生,但願同年同月同日死,萬一你死了,我馬上自殺,和你同死”。

男的微笑道:“還是各死的各的好!按這個多元化社會愛情邏輯,別人一定會懷疑說是你有意謀害了我,畏罪自殺,如果這樣的話,我做鬼也不會得到安寧”。

絕對聰明的女人痛苦,她們把什麼都看得很透,尤其是自己的老公無能,這樣女人會表現得很堅強,其實內心最痛苦。翻開《北京晚報》一連串的女性征婚廣告中,內容大體相當,某女,30歲左右,曾離異、或未婚、有住房、有私本、工資收入高或在外企,意尋“瀟灑男性”。

人有才氣是好事,但不能太向外暴露,除非到了該暴露時。君不見人的。當然,這裏麵有恃人自傲的原因,但更主要的是,你的才華在相處人群中鶴立雞群,對別人是一種壓力,讓人說話、辦事都得格外注意,無形中比平時要多花幾分精力。一些高手在許多場合中裝聾作啞,視而不見,這樣,反倒贏來了身邊人群的融洽。事實上,大家在生活中、需要的東西與智慧、聰明相比,更多的是消遣的愚蠢和無聊。

一個人有思想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就像藝術家一樣,不斷地用自己心靈的煎熬喚起人類共鳴的東西,更有甚者如海明威,在找不到創造靈感時,以犧牲肉體為代價。世界上最痛苦的人群生活在人類的知識領域,而是不在田間勞作的勞動人群中,知識與人心痛苦成正比,與幸福成反比。

搞精神創造的人,具有天生的靈感,就像思緒一樣,捉摸不定。當靈感來的時候,就像精神文明人的精神發作一樣,是一股控製不住的衝動,必須要把它表達出來,一旦靈感過去之後,他又恢複了平常,甚至剛才自己在寫什麼,畫什麼都不知道,過了一段時間,他都會懷疑,難道這是我創作的嗎?我真會有這麼高的水平嗎?

對時間的感覺是在心情的期待中漸漸積累,從一天、二天……最後到幾年,十幾年,在每一次呼喚中,心都在盤算著時間的流程,還剩下多少天了。當期待在某一天結束時,期待者對往日的心情就像手中的一杯咖啡,喝下去是苦的,品出來的卻是甜的。

古人創造了“生死離別”這個詞彙,描述人類的情感體驗。有時候,打開曆史這扇門時,我不難想象已逝去的人在生離死別中的景象。如果把人類的這些情感疊加起來,我不知道我們自己會不會懷疑人生存的價值,會不會提出猿進化到人,是曆史的進步,還是倒退。

前幾天,在《中國青年報》上看見了一幅日本鬼子在二戰期間轟炸重慶的悲慘場麵和一篇報道文章,其中滲透出日本法西斯的殘暴,簡直就把我們當成了連動物都不如的異類。

我想如果說當時的重慶有一個名飼養場的話,他們絕不會用炸彈消滅,而我們的先輩,就是這樣,連狗都不如,性命難保,進一步講,如果我們是當時一死難者,請問:你會做什麼?刻在我們民族脊梁上的族仇、國恥,沒有人會忘記。

上帝是人創造的,相反,人卻要把自己交給上帝去主宰,這就是人和上帝的關係。

在我們曆史體裁的文藝作品中,皇帝總是權威、高貴、幸福的象征,圍繞他們總是一些讓人可望而不可及的人生體驗。在我們的傳統觀念中,對他們形象所散發出來的信息,總接受的最多,這是藝術作品帶給大家的一些作用。當我們有機會把思考的觸角伸入他們真實的曆史環境中時,對一些意想不到的情況會讓我們吃驚不已。就以偉大的恐怖和尚朱洪武為例,在他離開皇覺寺時,絕不會想到十幾年後會如此神經衰弱,整日裏歇斯底裏。如果他一直個和尚的話,而不成為明朝的第一任皇帝,一生在皇覺寺裏撞鍾、擊鼓、吃素飯,我想,晚年也不會得神經病,整日生活在個人的夢話中。其實帝王所承受的裏想壓力要遠遠大於普通百姓。崇禎帝在上吊前用劍砍倒自己的女兒時曾說道:“你為什麼要出生在帝王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