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人們把思想家、哲學家的頭銜掛在你的頭上時,別人哪裏知道,這恰個人痛苦經曆的濃縮,是個人夢幻的變相輸出,是無可奈何的呐喊。
耶穌之所以成為聖子,不是因為它是耶和華的兒子,而是因為他能夠喝下別人的痛苦。就憑這一點。耶穌就會成為人的心中的上帝。蘇格拉底之所以受人敬重,不是因為他在勇氣喝下毒酒,而且因為曆史上這就麼一個愚人,幹出了天在的蠢事。
人一直處在肉體和思想的壓迫中,如果肉體,象性渴望、念渴求、目願望等消失了的話,思想也就死亡了。人們好象認為思想是一種人類最崇高的東西的,實際上,人們恰恰可以回身看看有那一件東西不是因為肉體而存在?因為肉體而有意義呢?古人講,“飲食男女”意義就在這裏。
每當我走進故宮,遊過北海,用手觸摸身邊的古跡時,我就想:當我們祖先也象這樣用手觸摸時,他們會想些什麼?這是人生的一種無奈。在這裏,我化驗到了一句古詩:“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泣下!”
我沒有抽煙習慣,也想不起來抽煙。在自己撫案提筆,或與古人一同暢遊書海時,總有一股衝動,急想吸上一支煙,在室內踱上幾步,放飛自由的思緒,在太空中邀遊。每當真的吸完一支煙後,內在心情會平靜許多,在沉思中又回到了書海。
走在街上,汽車的鳴響,行人的吵鬧配合著匆匆而過後身影,已經構成了我們生活的節奏。一旦某一天把我們置身於茫茫草原或戈壁沙灘時,四周萬籟俱寂,我們會感到安靜是最可怕的事情。一個在室內久座的人,他一寧要出去走走,聽聽聲音,看看行人,讓自己感覺一下文明中的噪音。
人失意的時候幻想最多,成功的時候自信最大。在街頭尾的小攤上,聚集著一些社會閑人,站在旁邊,你會聽到他們天馬行空的神侃,甚至吹噓能夠把自己帶出太陽係。就這樣,他們能把一天的時光互相的吹捧中打發殆盡。相反,一些成功的人士,我們很少看見他們閑聊,這倒不是因為他就時間太緊,而是因為他們認為這樣解決不了問題,自己的心理也不需要憑空安慰,自己的自信就完全能夠支撐自己的生命。
在世界上沒有常勝的賭徒,最後沒有一個可以宣布我贏了。聰明的人玩賭,可是他們不戀賭,一旦自己贏了,並用手頭的錢可以辦實業時,他們就會毫不遲疑走出賭場,不再回頭,除非某一天自己的實業徹底垮台時,他們會再度光臨賭場,希望能再一次獲得贏的機會。
人總是喜歡聽讚美自己的聲音,這裏麵有十之八九不懷好意,特別是在女人莫名其妙讚揚時,男人一定注意。
謊言說了一千遍就成真理。有些時候,謊言就是真理,人們沒必要在真理和謊言之間浪費過多的精力,實屬無聊。
到底個人有沒有命,誰也說不清楚,信命的人,多半是在個人鬥不過環境時,在無可奈何中的默許。如果說他們真的信命,我看未必,信命與其說是一種信念,倒不如說是對個人的心理失衡的一種安慰。